“你没事去研究别人的隐私干什么?”云若离心头沉甸甸的,知道他是为胡蓉那个女人打抱不平,他的这番话深刻地刺进她心底,让她的心揪痛起来。
“可隐私也不能违反道德底线吧?”他不屑地说。“她虽然是单身,可我们领导是有家的男人,她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样的隐私就是可耻行为。”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他对想容姐的不满与玩世不恭,都是源自于那个叫胡蓉的女人,难怪她给再好的条件也挖不走他,他是为了那个女人而留在这个破单位,再苦再累都愿意,他还不止一次对她说,自已心中有爱的女人,他能和自已半推半就做了那事,也是因为自已和那个女人是同款类型。
“碍你什么事?”她迎向他愤愤不平的眸光,没好气地开口。“你管得着吗?这是别人的自由,我跟你说,少去多管闲事,这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没权利去评判想容姐的私生活,她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你们领导,想容姐都要跟他分手了,是他又纠缠上了想容姐。”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哼声。“母猪不摇尾,那公猪能上背吗?说得你的想容姐是个多好的女人一样。”
“是不是好女人我没有发言权,可我可以告诉你,她绝对是个好人,不是你说的种没有道德底线的女人。”云若离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将埋藏在心中的秘密说出口。“当年,是你们领导的老婆提出要跟你们领导离婚,那女人嫌弃你们领导没能力养老小,为了孩子上学,她硬是狠心和你们领导离了婚,想容姐和你们领导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你们领导不想连累想容姐,又说自已没有离婚,还将想容姐从身边赶走。”
“怎么可能?”夏初阳根本就不相信。“我们领导哪有离婚?他的家还好好的,你就不要为了帮贾总说话编故事骗我了,再怎么洗白,她还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关系的第三者。”
“我没有骗你。”云若离心情凝重起来。“我也是最近才听她说出了当年的真相,她被王柏言赶走后,心里还一直爱着这个男人,还终身未嫁人,她要是想破坏你们领导的家庭,会等到现在才来破坏吗?如果不是因为真的爱那个男人,她会忍着这么多年不来找他吗?如果不是曦曦阴错阳错来了你们单位,她这辈子都没想来打扰他的生活,是命运的安排,这真的不能怪想容姐,你知道,一个被思念折磨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在见到自已日思夜想的男人时,那种情感能不奔涌而出吗?”
“那就是她的不对了,明知道我们王局有家庭,她还要这么固执地爱着。”夏初阳还是不为所动。“我只能说她是自作自受,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为什么不成全我们领导?王局的爱人有心脏病,做完手术没多久,这要是让王局爱人知道了,有可能还会出人命,你别为贾总的爱贴金,我还是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倏地,她讶异的眸瞪着他,心说,他是真的爱屋及乌才会这么仇恨想容姐,“你真的错怪想容姐了,要怪只能怪王柏言处理不当,他当年就不该欺骗想容姐,要不然,他们早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也不至于后来他又回去和前妻复婚,造化弄人啊,原本可以在一起的恩爱情侣,却阴差阳错地分开了,现在续上旧情,却又成了可耻的第三者,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那她当年和我们领导好的时候,不是第三者吗?”夏初阳才不会同情贾想容。“她是在别人婚姻存续期间就同王局好上了。”
“的确,一开始是想容姐先对你们领导动了情,可她也没有要去破坏他的婚姻,他后来离婚,也是他的妻子为了私人利益而非要离,这跟想容姐没关系。”云若离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在她看来,夏初阳看不起贾想容,同样也是看不起自已,虽然她云若离从来没有当过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可她与霍子铭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还是会令人不齿,霍子铭也是不想连累她,才一直不跟她扯结婚证,这点还真和王柏言当年赶走想容姐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