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杨万不想用这个来威胁刘长青吗?”王柏言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他自已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和朱涵亮挑明了有什么好处没有?还不是被整得这么惨,要是刘长青知道自已的罪行被杨万知道,你觉得他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吗?早就想方设法灭他的口了。”
“你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夏初阳若有所思地说。“所以,这么多年,他才会死守着这个秘密,今天要不是酒后吐真言,估计这个秘密一辈子都不会让人发现。”
“没错。”王柏言断定。“那个写匿名信的人一定是他,没办法和这些家伙抗衡,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帮自已泄愤。”
夏初阳皱起眉头。“这么说,有可能他也没证据,只是想让我们帮他查证?”
“有这种可能。”王柏言说。
“那我们找到他也没什么用啊?”夏初阳有些失望。
“怎么会没用?用处大着呢,等着瞧吧,这张王牌我要在关键时刻打出去,将彭国旺炸出来反向倒戈,杀父之仇,夺妻之刀,没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可也会害了彭国旺自已啊?”
“所以,我说这是王炸嘛。”王柏言说。“小鬼一出,我这大鬼就跟着出去,你说还怕炸不死他们啊?”
“什么大鬼小鬼?你们在玩扑克吗?”罗汉文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手里提着一瓶白洒。
“你这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夏初阳害怕他听到刚刚的对话,“你平时也不是这个样子,脚步声那是好远都听得见,鬼鬼祟祟干什么?”
“你看看这个。”罗汉文抬起一只脚。“还不都是这里的服务员多事,见我这鞋底进门时一踩一个脚印,她喊住我,拿了双这样的鞋套给我套上,走起路来就没声音了。”
“你为什么会一踩一个脚印?”夏初阳也是无语了,“之前都没有,你出去干什么了?去了这么久,再不回来,我都要出来找你了,以为你迷路了呢。”
夏初阳是在套他的话,万一他真听见自已与王局的话,肯定得跟他打预防针,没有听到就算了。
“还不是为了买这瓶酒啊?”他提着酒放在桌上坐了下来。“累死我了,市里的便利店卖的都是好酒,不是杨万要喝的这种烈酒,我问了好多人找去菜市场才买到了,我这鞋子就是在菜市场踩脏的。”
“你可真会找地方。”夏初阳这下放心了,拿起那瓶酒研究起来。“就是一般的白酒,和我们刚刚喝的也没多大区别啊?真是不懂你们,在我看来,只要是白酒,那都差不多。”
“那你是不懂酒,这老白干度数高,入口较柔,只不过入口后食管有点火辣辣的热。”王柏言给夏初阳科普,“还有这老白干使用的酒曲是大曲。”
“我得研究研究这酒才行。”夏初阳拿着酒瓶转了转。“我也喝过不少白酒,觉得只要是白酒都差不多,除了度数的高低,没什么大的区别,原来这也有学问。”
“别看了!”罗汉文抢过来,用手拍了拍趴在桌上的杨万。“呃,酒来了,你还要不要喝?”
“别叫了!他醉趴下了。”夏初阳指了指那瓶酒。“你还是打包回去,等他醒了再叫他喝,今天是喝不成了,你看还要不要再吃点什么,不吃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那你们等等!”罗汉文起身就要出去买单。
“你干什么去?”夏初阳拉住了他。
“我买单去。”
“王局已经买过了,还要你买什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