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初阳最近情况怎么样?”肖得利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他的情况,每天忙得也没什么机会见得着,一到晚上就消失不见了,自从有了新车之后,每天几乎就不在队里睡觉,经常晚上消失,早上再开车回队里,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事,也没有什么陌生人找他,今天早上还回来晚了,没有赶上早会,是罗汉文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散了。”白兴宪说。
“好,这事我会找人查查。”肖得利说。“他肯定在外面有什么供他快活的地方,狡免三窟,看我不把他的老窝都给找出来。”
“对,我就不信他真的行得正,每天晚上再出去,肯定有问题,不是女人就是有不正当交易......”
“好了,不用说了。”肖得利再欠堵住了他的话。“用点心,给我盯好这些人,有了什么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刘处近来心情不好,你就别打扰他了,直接跟我说得了。”
“嗯。”白兴宪心说,打给你还好些,要不是以前刘长青这样吩咐自已,他才不会打去自讨没趣,打给肖得利,至少在言语上不会那样凶自已,说的话要委婉好多。
肖得利挂断电话,摊了摊手,对刘长青说。“好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了,你先前对他太凶了,很容易让他有反抗之心虽然他不会,可一旦逼急,那也难说,以后,你压抑不住脾气的时候,还是让我来跟他们沟通吧,现在,跟我们死心踏地的人,也就这么几个同一条船上的了,不同船的人早就搭上别的船了,不能再起什么矛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还能有比现在形势更坏的吗?”刘长青脸色泛青。
“那也不能自乱阵脚。”肖得利劝道。“只要彭国旺和白兴宪口风紧,我们即使倒了,也不至于吃牢饭,以前是我沉不住气,现在反而是你沉不住气了,大不了就是不当这个官,有什么害怕的?再说,我们又不是过不下去。”
他们贪的钱完全可以让他们后辈子衣食无忧了,这点,刘长青当然清楚,陈海昌连任队长这些年,他们一起合伙贪了好多公款,就算不做官,他也比普通人生活得好。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这认输了吗?”刘长青骂道。“肖得利,你听着,我不会轻意就认输,这个处长我不仅要当下来,还要往上升才行,这是我的梦想,绝对不会放弃。”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啊?”肖得利说。“以为我不想吗?是现实把我们逼到这份上了,你说还能怎样?”
“我让你发的匿名信发出去了吗?”
“早发了。”
“那过两天就会有消息了。”刘长青做了个深呼吸。“希望能将夏初阳给拉下马,去掉姓王的一条臂膀再说。”
“我也希望是这样,夏初阳倒了,我们就少了一个强大的劲敌,这小子真是让我们低估了,事事都能化解,听说上次的鱼闹事件,不但没有害他有任何的损失,反而让他赚到了几万块钱。”肖得利恨得牙痒痒地说。
“真让他赚到钱了?”
“是真的,听说还赚了不少,那些死鱼全部加工成美味的干鱼了,不只是赚了钱,队里的工人们也有口福了,他还送了好多给队里的工人们吃,免费的,现在,大家都对夏初阳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