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和肖得利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走来走去都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圈了,自从听了朴华军和白兴宪的回报,他们坐不住了,这个该死的吴之初怎么这样快就好了?
“这下死定了!”肖得利烦燥地说。“是不是刘强给他下的药不够多啊?我就说他办事不靠谱,看看,事情搞成这样,万一他将我们的事说出去怎么办?”
“这事你可别冤枉刘强。”刘长青怒道。“如果药的份量不够,他会疯得那么厉害吗?只能说吴之初这小子命大,如果不是夏初阳出手相救,估计早就把自已给炸死了,要我说,朴华军才是罪魁祸首,他要不出手打吴之初那一棒,夏初阳早就让那疯子给玩死了,哪还有今天?如果不是他撒了一盆黄豆在地上,吴之初也早就砍死夏初阳了。”
“朴华军不是说过,他是为了接近夏初阳才出手的。”肖得利气哼哼地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这么不看好朴华军,当初就不要用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姓夏的不是怀疑他吗?正是这一棒才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未见得吧?”刘长青哼得更大声了。“姓夏的对他还不是不咸不淡的,并没有因为他出手相救就相信了他,还不一样防着他,甚至还更加矛盾重重。”
“至少比原先有所改善吧?”肖得利也提高了音量。“以前朴华军一进他办公室就会被赶出来,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朴华军有机会从他办公室弄到刘强的那些资料吗?还有,朴华军哪次不是第一时间向我们报告事情,甚至比白兴完还要快,你不要以为朴华军是带出来的人就这么怀疑人家。”
“好好好,你不要跟我吵,吵能解决问题吗?”刘长青妥协了。“我们不要一说到刘强的事就吵架,我知道你有先入为主的观点,对刘强已经是怎么也看不顺眼,可这件事,他真是用心去做了,不然,吴之初会去精神病医院吗?”
“可他这么快又回来了,还不是等于什么也没做?”
“回来就不会再犯吗?”刘长青眼里有杀气在起来。“得过精神病的人再犯也很正常,你说是不是?”
“现在还能找谁去下手?我们还有更可靠的人吗?”
“让白兴宪下手吧!”
“不妥!”肖得利反对。“白兴宪要是出了事,你觉得我们几个还能全身而退?”
“那你说怎么办?”刘长青焦头烂额地说。
“要我说,你只要把给吴之初的五十万还回去,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肖得利说。“你看他回来后没有惊动你,说明是那五十万起作用了,如果他一旦知道你当初给他的那张卡里什么也没有,那这事就是纸包不住火。”
刘长青让刘强给吴之初的那张卡,当时去查余额的时候确实有五十万,吴之初也修改了密码,刘强还嘱咐他先不要取出来,其实就是为了挂失这张卡留了时间,所以,现在,吴之初手里那张卡已经被刘长青找人挂失了,就是一张废卡。
一旦吴之初去取钱,那问题就大了。
“他手里那张卡都挂失了,怎么还回去?”刘长青不甘心地说。“知道他的行为吗?等于是在敲诈我?这口气我咽得下吗?你觉得白白给他五十万值得吗?”
“你当初要是真的舍得给他五十万,事情就不会弄成今天这样了。”肖得利说。“吴之初隐藏得深,任人欺负扮老好人这么多年,为我们服务这么多年,就是等着你提拔和重用他的那一天,结果呢?不但没兑现诺言,还让别人抢去了他的部长之位,你说他会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