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想容出来了,朝着他俩吼了声。“你们有什么悄悄话说不完还要躲在角落去说?赶紧的,菜都上齐了,吃饭了,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呢,你们这两位领导不来,他们都不敢动筷子。”
王柏言拉着夏初阳。“走,先吃饭,别让大家等我们,找机会再说这事。”
“好。”夏初阳顺从地跟着王柏言走进去。
里面一切都安顿好了,吃的喝的都安顿到位,只有王柏言和夏初阳桌面前还没有喝的,贾想容问他俩想喝什么酒,两人同时说随便,她笑笑,对彭美琪说,那你就给他俩倒随便吧。
于是,彭美琪将一瓶茅台酒拿了起来,准备给他俩的杯子里倒酒时,王柏言抬手制止了。“茅台不喝了,来瓶陈酿汾酒,那种大瓶的给我们来一瓶就是了。”
“王局这是给我省钱吗?”贾想容笑道。“喝什么汾酒?就喝这茅台酒,只要大家能喝,喝多少瓶都没事。”
“贾总误会了!”王柏言说。“你这么大的老板,怎么会请不起呢?我只是想换换口味,喝点北方的酒也不错,别看不起汾酒,香味独特,也是白酒中的极品,这酒真的很好,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上头,口感也不错,不信,你可以让大家都尝尝这酒,保证我的推荐没有错。”
女人对白酒还是不怎么了解,居然不知道汾酒的价值。
霍子铭当然明白汾酒也是好酒,只是,这种酒也是有分档次的,一般酒瓶的汾酒要便宜些,所以,他又补充道。“贾总,就依领导的话,换汾酒吧,把桌上的茅台统统撤下,换上青花瓷瓶的汾酒,普通装的就不要了。”
“果然是行家!”王柏言赞道。“真人不露相啊!”
“过奖了。”霍子铭说。“我不喝酒。”
“不喝酒的人还对汾酒也这么了解?”王柏言也是惊呆了。“连包装的细节都这么了解,你说不会喝酒,在场的各位怕是不相信了吧?”然后转向大家环指着。“你们信吗?”
“不信。”领导点兵点将地指了他们,当然是异同声地说不相信,怎么也得给自已领导这个面子才是。
“听听,没人相信你这说法。”王柏言看着霍子铭。
“我以前喝酒,身体原因,戒酒好几年了。”霍子铭说。“现在不喝酒是事实,不代表我以前不喝啊?”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情况。”王柏言歉意地说。“不过,我现在也喝得很少,年轻时天天喝都没事,岁月不饶人啊!”
“没事的,我这个病大家都知道,也没啥好隐瞒的,如果是在几年前,我今天一定要与各位喝个痛快。”霍子铭歉意地说。“今天对不住了,我只能以白水代替白酒了。”
没一会,服务员送来两瓶青花瓷汾酒,光是看着那包装瓶就知道这酒不便宜。
彭美琪接过来,为喝白酒的客人倒上酒。
沈寒则为女士倒红酒,并给霍董送上一杯自备的泉水。
夏初阳趁着彭美琪给自已倒酒的时候,问了句。“听口音,你我和我们单位几位职工很像?”
罗汉文猛一听,以为夏初阳喝醉了,怎么突兀地问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再一看,酒还没开始喝,他怎么开始说糊话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彭美珙,什么意思啊?不是还让自已要替彭美琪的身份保守秘密吗?
罗汉文对夏初阳眨眼睛,让他不要问这样的话题。
“对呀,我记得你们五队的彭会计就是跟她一模一样的口音。”王柏言马上接过话题。
彭美琪的身体僵住了,拿着酒瓶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真是到哪里都能遇到老乡呢。”
“难怪我听她说话声音那么熟悉,真是跟我们五队的彭会计一个腔调。”夏初阳问。“彭美琪,你也姓彭,我们队的会计也姓彭,要不要哪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罗汉文打眼色,夏初阳根本没理他,只好在脚底下踢了夏初阳一脚,真是不明白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