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只要是能吃就行，我都快饿死了！”卫斯理高兴的连连点头，“您赶紧去做吧，我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板把做好的食物端了出来，一大碗炖的稀烂的土豆胡萝卜，配一大块黑面包。

“谢谢您了！”

卫斯理从老板手中接过了那些吃的，准备转身到门外去吃去，但是他一转身，旁边一个壮汉便把脚伸到了他脚下。

哗啦——

那个壮汉直接被卫斯理给带到了，而他却还稳稳的站在地上，这是卫斯理故意的。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拔出腰刀，向卫斯理的头砍了过去。

卫斯理一个敏捷转身便躲了过去，那个壮汉用力过猛，一下子向前扑了出去，一刀劈中了一个围观看笑话的瘦子的肩膀。

“啊啊啊……”

那个瘦子跟壮汉同时跌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被砍中的瘦子身边还有几个伙伴，他们见自己朋友被砍，不管三七二十便跟抽刀，想要砍了那个壮汉，壮汉的同伴为了保护他，又跟他们打了起来，双方混战波及到了酒馆里其他人，于是一场大混战迅速在酒馆蔓延了。

卫斯理面对这场混战，自然也是不能避免，但是他的身体灵活的像条湿滑的泥鳅，总是能轻松躲过那些飞来拳脚兵刃，跟扭打跌到的人，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轻松自如，身轻如燕，一路闪转腾挪，来到了门口，出了酒馆。

来到门口的卫斯理低头看了一眼碗，里面的汤汁居然一滴没洒出来，卫斯理心满意足，他拿起黑面包狠狠咬了一口。

“咔嚓……”

他一口咬到了一块小石子儿，硌的牙疼，而且那面包入口后的滋味，又酸又涩，还有股发霉的味。

卫斯理没有吐出口里的那口面包，而是胡乱嚼了几下，把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粗糙带着麸皮的面粉颗粒，像是刀片一样划过了喉咙，再喝一口汤，粘稠的像是糊精，而且没有一点味道，到现在卫斯理都还没习惯黑面包的味道。

哗啦——

一个壮汉被从酒馆的窗户丢了出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大喝一声刚想再从窗户回去，结果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卫斯理

“臭小子，你往哪里跑！”

壮汉挥舞着拳头向卫斯理扑了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帮人都已经打红眼了，卫斯理懒得理会他，一低头便躲过了他的拳头，那个壮汉太过用力，一拳打中了卫斯理身后的门板，在上面开了一个大洞。

“啊——”

壮汉暴怒的收回拳头，再次向卫斯理挥来。

而卫斯理条狡猾的泥鳅，轻松躲过袭来的密集拳头，还愣是一口口把东西吃完了，而且不忘把碗给舔干净了，他真是饿坏了。

“哗啦——”

卫斯理转到了壮汉身后，将空了的碗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将他给打晕了。

酒馆里的混战还在继续，卫斯理摸摸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舔舔嘴唇，觉是该来点饭后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