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卫斯理惊讶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塞壬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嗯——你鼻子不是很灵吗？你难道闻不出来吗？”

卫斯理深呼吸一下，一股让人冲动的香味扑鼻而来，很快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脸上紧张的神情也松懈了下来。

看到卫斯理突然变得毫无抵抗力，而且眼中还闪出了欲念，塞壬十分的疑惑。

“你是个普通人？”塞壬细细的打量着卫斯理。

卫斯理鼻孔中的那股香气也更浓郁了，让他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塞壬看到这一幕便轻轻一挥手，一股清风吹到了卫斯理脸上，让他那几乎要失态猴急样子，瞬间恢复了平静。

“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卫斯理面露惊恐，“为什么我会……这不应该啊……我应该是不会……”

塞壬扶额叹息一声，“难道是我多心了？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结果试探出来是一个普通人？”

卫斯理脸上写满了疑惑，“什么布局？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塞壬举起手指，往卫斯理额头指了一下，他便感一阵睡意袭来，整个人一屁股坐下昏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

卫斯理捂着头头疼欲裂的脑袋醒了过来，那枚被锁进书架后面保险柜里面的红色玛瑙球，放在了他面前的书桌上。

这不禁让卫斯理瞪大了眼睛，在那个玛瑙球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真正的安洁莉卡在丹佛尔大街355号。”

卫斯理赶忙拿起那张字条，仔仔细细正反看了几遍，还用鼻子闻了闻，上面什么气味都没有。

“来人马上备车！”

卫斯理把那张字条揣进了怀中，急匆匆的走出了门去。

按照字条上地址，卫斯理来到了丹佛尔大街355号，这是一栋因为火灾废弃的三层小楼，现在已经成为了流浪汉跟乞丐的避难所。

经过一番搜寻，卫斯理找到了被丢在三楼，已经神志不清的安洁莉卡，她在那些流浪汉跟乞丐的欺辱下，毫无还手之力。

卫斯理没有过多的心疼她，而是安排仆人，把她接到了他在城外的一栋别墅中，安排了几个老妈子照顾她的起居。

安洁莉卡现在是佛伦特城中人尽皆知的银发美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卫斯理的情妇。

所以一旦安洁莉卡失踪，势必会在佛伦特引发一场不小的风波，而现在安洁莉卡疯了，这无异在佛伦特引爆了一颗舆论炸弹。

卫斯理也就成为了佛伦特居民关注的焦点，这个自称是来自大陆东方的没落贵族，现在不但是佛伦特前十的大富豪，更是赫赫有名的大慈善家。

安洁莉卡的事情也就成为了全城百姓饭后茶语谈资，各种八卦阴谋论迅速充斥了民间。

卫斯理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解释，安洁莉卡疯了的消息，也把布鲁诺给推到了风口浪尖。

毕竟在安洁莉卡疯掉之前，她是跟布鲁诺在环球剧院看过戏剧，甚至两人还在布鲁诺的私宅过了一晚。

于是布鲁诺也就来找卫斯理了，他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卫斯理先生，安洁莉卡小姐是怎么回事儿啊？”

卫斯理将那几本账本丢到了布鲁诺脚下，“这些是那个女人带回来的，我到现在还一个字没看！”

布鲁诺附身捡起了那摞账本，然后将它们丢进了房间角落的火盆中，转头对卫斯理说道，“能借个火儿吗？”

卫斯理点了点头，然后冲门外喊道，“拿支蜡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