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叛徒全都成为了植物人,真是可喜可贺。
“原来这就是先祖之前的禁制所带来的效果吗?”
看着面前令人震惊的一幕,她忍不住喃喃自语。
随后,她们又去后宫看看,发现自己父皇的正式妃子和一些贴身宫女还活着,剩下的人并不多,内侍也不多。
她们又进了监牢,发现有不少牢里的老臣还活着,结合之前的状况,宁秀也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了,在王蛇反叛占据大好形势的时候没有反,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了。
随后,宁秀找到了一些老臣,在他们的帮助下没能找到其他的皇族,最后无奈之下登基成为了女皇,鲜花帝国新的掌控者。
在宁秀端坐在皇位上紧绷着脸装着威严的时候,风见幽香在远处看着,内心有点MMP,你不学武技你让我怎么离开这里?
宁秀开始她的皇帝生涯的时候,天地开始变色。
一股波动自不远处传来又迅速扩散出去。
“那是!”
群臣看着外面,风见幽香也是。
“天帝位移,新的天帝诞生了!”
“那那位弃天帝呢?”
“谁知道,可能被新天帝杀了吧。”
有人不耐烦地回答道。
而事实就是,少绝分身的确被叶倾城成功杀了一次。
叶倾城停留在原地剧烈地喘着粗气,她刚刚终于成功抓住了少绝分身露出破绽的机会舍得自己的生命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光是为了抵消少绝分身时刻给自己加持的近百层防御,她就浪费了很多魔力,最后,她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拳轰碎了少绝分身的心脏的。
因为心脏被毁而濒临死亡的少绝分身对着叶倾城露出满意的笑容,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你很不错,这才不到三个月就不断突破自我成功有了成为新的天帝的资格,我很高兴,咳咳……”
少绝分身吐出一口鲜血。
叶倾城顿时有点手忙脚乱,“怎么心脏被破坏就死了呢?”
叶倾城实在不知道里面的原因。
“我现在实在扮演像你一样的普通修炼者吧,那么我心脏被破坏就会死也是很符合设定的对吧?”
听着少绝分身的反问,叶倾城一时间无话可说,毕竟槽点太多,无从吐起。
“好了,你已经是新的天帝了,为自己取个帝号吧。”少绝道。
等你叶倾城取完名号,本体也就知道了,那他直接返回也就不算个事了。
叶倾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泪水从眼眶中夺命而逃,现在已经流淌在了她美丽的脸上,那种泪水很复杂,复杂到无法形容。
这就让少绝分身尴尬地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是祝贺的笑嘻嘻,但是心里嘛,那就是不停问候她怎么还不完事的MMP。
过了五分钟,叶倾城终于缓过来了,她擦干眼泪,重新变成了那个坚毅的狠人,所以,她给自己取名为狠人!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从叶倾城嘴里冒出来的字并不是两个字,而是一个“绝”字。
少绝分身:???
不是,你用这个字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少绝分身有心询问,但是少绝本体对他的能量供应也就到叶倾城成为新的天帝,所以他当场因为身上的能量不足而强制关闭了半位面,又准备说下去结果眼前一黑,回少绝身体里去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直接消失在原地。
“诶?”
叶倾城微微愣神,你走了我该怎么去找刺杀之神报仇?
不过算了,她停在原地微微摇头,不去想少绝分身的不告而别,个中原因有二。
其一,少绝早就说过刺杀之神在星界,只是没有具体说在星界的哪个地方,而且即便打败了少绝分身也只是同等境界,她现在有没有能力杀了刺杀之神还是个未知数,这个需要她优先去求证。
其二,她不知道少绝的本体现在在哪里。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第一个,第二个是用来凑数的。
叶倾城做好决定,直接冲上星界,势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此时,精灵皇宫里面,众人瞪大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异象,有点不太受得了。
弃天帝失位,新的绝天帝诞生!
艾玛,有生之年的这一年里面,细细算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本来他们以为万族之神的死是个意外,结果接下来又开始死神,然后到了少绝斩天道成为弃天帝,他们以为这应该是结束了,世界应该要和平了。
结果,没过多久又开始接二连三的神陨,现在弃天帝又失位,新的天帝来了。
天帝的频繁更换带给他们的不是安慰,而是剧烈的不安感和惊恐。
天帝都这么容易死,那还有谁、还有哪个地方是安全的?
没错,在他们想来,天帝失位跟大帝失位是一样的,只有死了才会有后人继位。
所以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方法,比如诞生了一个不想当天帝的人,一个相当天帝又特别有天赋的人,然后天帝手把手教新的人怎么击败自己上位。
这剧情简直比手撕XX还要鬼畜!
总之,在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事实之前,他们永远不会信的,甚至说了都不信。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赛丽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感觉脑袋有点懵。
她的凝神丹当然炼制出来了,两副药材都成功了,没有给到少绝装逼的机会,一共练出来十一颗凝神丹,品质都很好,作为给她爹的生日礼物不仅心意到了,效果也跟着到了。
结果自己父皇刚刚才笑着收下了凝神丹,外面就发生了天帝失位的事情,这要是拿来做文章,有心人甚至能解释一个“赛丽亚携人族外援于自己父皇的生日宴会上发动政变的预警”这种话来。
当然,有心人没有出现,因为天帝自取名为绝,这就让精灵们开始讨论这个了。
少绝甚至注意到,有一些精灵有意无意间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些,好似在思考这个跟他少绝有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