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跟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当场。

这也太坑了吧？

“我现在能回去把花谷融合了吗？”他怔了半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你说呢？”天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陈默哭丧着脸，这特么铁定不能啊！

自己都已经是一个人了，当初的花被炼化成了本源，就现在这样去融合花谷，那根本不匹配啊！

卧槽啊，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这被坑的也太彻底了吧？

他突然对自己老爹有了无穷的怨念，你说你要是不懂的话，能不能研究透了再教自己该怎么做？自己当初就是一朵懵懂无知的花啊！你这么坑一朵花，你还是是人不是啊？

怪不得自己不能成仙，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动用灵力的时候有限制，怪不得自己不得不另辟蹊径，怪不得自己开辟新道能够随随便便就成功了……

自己当时还以为是天在干扰，故意促成自己的新道，有所算计，可现在看来，这特么都是应该的啊！

自己本来就不在天的掌控之中，偏偏要修炼灵力，生生把自己塞到天的手里去了，不收还不行的那种……

虚空中一阵波动，灵皇现身了，实在是坐不住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当初陈今生教导陈默修炼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当时将陈默看做了是未来的希望，能够超脱出天道的，现在看来……

这简直已经没法儿形容了啊！

照这种说法，当初其实把他带出来，让他自由发挥就可以了啊！

这到底是走了多少弯路？！

天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依然看着陈默，说道：“在星陨纪元之前，众生都是如你这般修炼的，寻找自己的道路，天地间灵气是多，但都是为了辅助修炼的，用来吐纳淬炼，就像是过滤一般，最终都会回归，哪里像现在这样，直接就被吞噬和消耗了，舍本逐末！”

灵皇面色复杂，原来这是舍本逐末吗？

她倒不认为天在说谎，因为她都不屑于这么做，天更不会了。

“哼，吞噬灵力当然修炼速度快了，因为那根本就是我的修炼道路，已经走通了，怎么可能不快？”天长叹了口气，“你们都觉得当年强者多，可是你们怎么不看看，当年修行者才有多少？真正强大的都是那些天生就强大的族群，比方说食铁兽什么的……修行之路是很艰难的……”

陈默和灵皇脸色都不好看，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岂不是错怪了天道意志？

原本在他们眼中，天道本无意志，可后来诞生了意志，想要掌控众生，所以造成了一次灭世，也就是星陨纪元……当然，其中可能还有一些别的问题，但根本愿意和天道意志脱不了干系，从那以后，世间就再无长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