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泪珠子，却把人给砸醒了。

后来韩冬撑着要抬手帮秋语萌擦眼泪，却看不清她的脸。

他在自己那个黑暗的世界里，茫然无措。

他说“小五，你在哭吗？怎么不开灯？”

顾苗到今天都记得秋语萌当时的表情，天真不羁的傻丫头，一瞬之间，长大了。

她抬起头，狠狠地抹去脸上漫出的泪水，对着屹立在窗边的江淮安说：“以后，我来照顾他。”

那天的风很凉，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里钻进来，刮得人脸齁疼齁疼的。

江淮安也会哭，顾苗站在他的身侧，这是她当时仅剩的，唯一的认知……

许是太过沉浸在过去的往事里，顾苗的手帮着苏轻轻整理着裙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苏轻轻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是自己磨磨蹭蹭的耽误了人家的工作。

“顾姐姐，你把地址和时间告诉我，到时候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顾苗抬眼，就看见她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