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几天时间,我又变得实际起来。还是先在B市呆着吧,来来回回折腾啥呢,东西那么多,不是背个包说走就能走的。第二天8号周五我去了B市社会保障卡管理中心,又去了B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想销户提取公积金来着,由于没有户口本原件,并未成功。
下午又出去找工作,我在附近找,找到了住处附近有一个教小学生的小学生托管的培训学校,我进去打听还招不招人,那个老师给了我另外一个负责人的电话,让我打给她。里面的那个老师与我聊天,问我哪个大学哪个专业。
她说B市理工大学我这个专业的一个研究生前两天也来这找工作教小学生,我问她是没找着对口工作吗,那个老师说女生本来不好找工作,28岁了说要结婚,每天接触化学药品不好,她就辞职了。
后来我打给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师跟我说了一些要我把简历给她发到邮箱。
值得一提的是当天晚上,晚上我面见了温文凯。打电话的时候聊天,我说见他一面是多么难,像什么见似的,我想说的是类似朝觐皇帝的意思,他听个什么幸,他说那就是我临幸你的意思呗。我想也对。爱他如我,这世间一切美好皆因他,我心甘情愿为他跪舔,只要他也爱我。嘿嘿,这次是我主动要找他,我想去宾馆上网,好久没有用电脑上网,想要查好多东西还需要给应聘的单位发邮件。
我失去工作又重获自由的心情,像一只小鸟,我想的是自由地飞走,去A市。走之前我可以和他好好的。而我要走了,和寇东泽也不再有可能了,我就可以没有顾忌,可以选我所爱,温文凯,我最真挚的所爱了。
前一天被劝退,下班回到家我就给他打电话预约他的时间,问他什么时候放假,那时他还不知道。周五时他得知这周六放假,但是周五开会到很晚才会结束。我还是想见他,不是周六白天,而就是周五晚上,我总是急于见他,对他我始终是迫不及待的急切心情,见也见不够。
我一直在等他开完会过来,九点十七了终于打来电话,说刚开完会。这样他让我去老地方二四广场,互相节省时间。
有一次我俩在宾馆看电视,电视里说在老地方见,于是他对我说,我们的老地方是哪呢。我们确实有一个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那个广场,我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了。
我已经到了,他刚从家要出发。我来到了肯德基等他,我有点焦虑,因为没有自信,我怕自己太丑,会被嫌弃,有点羞于见他。尽管是老熟人了,可我还是这样害羞自卑。我总是这个样子的,这是我的常态吧,少数时候觉得自己美的时候就是罕见的变态。
他也许从来不知道我的这样的想法,但我是始终有着这样的想法,因为我的确丑。那些赞美我的人总是夸我不丑,夸我漂亮,还有崇拜我的人觉得我美得不要不要的。他们眼中的我不是真实的我,应该我稍微修饰了一下,他们对我有种美丽幻想吧。
有时我很怕见到他或者一些人,我总想着我是要化了妆才能够见一些人的,而有时即便化了,我依然觉得很丑,丑的没脸见人不敢见人。我那么爱他,如果我不漂亮了,他不爱我了,我很怕。
半天他终于到了。我们总约在二四广场见面,我们在这个肯德基见过好几次,有时在附近活动溜达我们还在这歇脚。我喜欢摸他,偷偷摸摸地摸他,避人耳目,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感觉很奇妙,隔着裤子摸或者隔着裤兜摸,能明显感觉到状态,总是偏向一侧,我还问过他,为什么总是偏向一侧,他也不清楚。
后来我们去了联惠居家。周五一夜过后,周六早上吃过饭,我们又去逛了逛沃尔玛。在沃尔玛时乘下行电梯,我看到他同对面上行的人招手,我感觉略微尴尬,我怕那人看到我不好,我问温文凯:“那人是你同事吗。”他说是另一方的人。
他还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棒棒糖,像脸一样,属于大棒棒糖里的最小个儿,第一次吃很大的大棒棒糖,但是很难吃很难吃。每次逛超市时我也喜欢摸他,在僻静避人处我总喜欢和他腻歪,我摸他,逗他玩。他就每每都会问我:想要吗。我每每回答:想要。他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想要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就可以。
我好想让幸福更久一些,不要和他分开,和他分开对我来说是最残忍的事。
中午我又在肯德基见了谭国明,谭正好今天出来溜达,跟我联系了,于是我让谭来肯德基找我,我好把自己从温文凯交接到他那。我对温难分难舍,但他终要离我而去,他永没有留恋,我却魂牵梦萦时刻在想念,分别是我最不想发生的,最难以接受的。他很累已等不及地想要回家休息。
离开他后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感觉心会很空没有着落,每每我都是如同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一样无助一样可怜。我恐惧他的离开。但是只要相见,就会离开,若不想别离,只有不再相见。我最爱的人哪,我舍不得不见,亦舍不得分别。思念总是折磨得我肝肠寸断。
而温文凯对我的无情更是让我毕生难以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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