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晓安网怎么样啊？”简舒关怀道。

冯亮叹了口气，却也并不能直接说什么，只以中年男人的沧桑口吻道：“还好，还好。”

这瞧着就不是“还好”的样子。简舒心道，又掏出手机来，漫不经心道：“最近公司改革，要把房产和家居统一起来，要招一个总经理。”

“嗯，招聘海报我看到了。”冯亮没有藏着掖着，他换了个站姿，侧着身子面向简舒，同样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上，“沈俊怎么说？这么好的机会，不从内部提拔一个，要从外面招一个进来，这不太好吧？”

“薄总不在乎别人的观感好不好，”简舒笑起来，“他更在乎能不能把合适的人放到这个位置上。薄总说了，工作就是工作。”

眉梢不经意地挑了一下，冯亮勾起嘴角，“这么听起来，这个薄总好像还挺有魄力的。”

简舒狗腿似的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薄总确实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在公司里，深受大家爱戴！”

“爱戴。”冯亮重复了一遍这个深刻的词语，随后打听道：“对了，我看今天你们和蓝星的那个策划一起来的，这次的框架协议，你们……是不是唾手可得了？”

“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简舒摆手，“那不是我这个层面能够管的事情，我只知道，蓝星的褚总和薄总在江城时就是好朋友，朋友之间办事嘛，总归是方便一点吧。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编辑，管不了这些业务方面的事。”

“还是你好啊。”冯亮突然长长地吁了口气，满是惆怅意味。

简舒撇撇嘴，扬起手机，“薄总找我了，我先走啦！”

“嗯，一道过去吧，”冯亮提议，“我去和薄总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