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城外临水镇,岳家府邸。
一群少年人在舞枪弄棒,特别是一位虎头虎脑得少年将泼风棍法舞的呼呼生风,令旁边那些人纷纷鼓掌叫好。
“好,好,要说这棍阵双绝可是非岳二少爷莫属了。”
“可不是吗,上次二少爷布置那阵法,可是令镇东的赵家那帮狗奴才可吃了大苦头哪,一天才转出来,哈哈。”
“他们活该,谁让他们祸害二少爷种的那片菊圃哪。”
正当这几位少年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一位俏丽少女走了过来,抿嘴一笑呵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又在人背后乱嚼什么舌根子,小心我告诉大小姐!”
那几位少年吓了一跳,只见一位苦着脸说道。
“可别,水仙姐,我们可没说大小姐的坏话,在夸二少爷阵法和棍法了得哪,您可别瞎说。”
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岳秋荷的丫鬟水仙,此刻闻言她却噗嗤笑了。
“你们这帮家伙学什么不好,竟然学会拍马屁了,
二少爷棍法么倒没得说,但你们若是说他阵法了得,那无疑是坐井观天了。
说句难听的话,跟季公子比,二少爷差得可就太远了!”
“什么?水仙姐,你没开玩笑吧?”那几位少年似乎显得很不服气。
“那个什么季公子我倒没听说过,但是二少爷布阵,我可是亲眼所见,把赵家那帮狗腿子给耍的,哈哈,摸不着北啊,假如这不叫布阵高手,谁才是高手啊?”
就连正在舞棍的那位虎头虎脑的少年也收起棍子,擦了把汗走了过来,一脸自傲地说道。
“水仙,你也太小看了本少爷我了吧,这季公子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要说这阵法,
整个凤凰城,本少爷自问除了云大师和他那个徒弟杜秋雨之外,恐怕没有几个是本少爷的对手!”
然而他话音刚落,水仙就笑了。
这令那虎头虎脑的少年心有不快,问道。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另外一位少年人也一脸疑惑,问道。
“是啊,二少爷一直醉心阵法,几年下来颇有心得,阵法造诣高也是理所当然的,水仙姐何故发笑啊?”
然而只听水仙抿着嘴打趣道。
“我的二少爷,您刚才说除了云大师和杜秋雨之外没人是您的对手,
但你可知道,就是那位云大师的高徒杜秋雨最近刚刚败在季公子手里哪?”
那位虎头虎脑的少年大吃一惊。
“什么?杜秋雨竟然败了?败在那人手里?
这怎么可能啊,他可是一代阵法大师云大师的高徒啊,怎么会败?败给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这时一个犹如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可不是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我让人去查了查,这位季公子便是最近在咱们凤凰城龙虎大赛上声名鹊起新星。
便是在阵法上的造诣,在我看来别说杜秋雨望尘莫及,便是比起云大师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看到来人虎头虎脑的少年一脸惊喜。
“大姐?你怎么来了。”
似乎又意识到什么,少年开始激动起来。
“你刚才说比起云大师也差不了多少,这这么可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岳秋荷,她微微一笑犹如风中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