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自己做很多事，不必一定依附于他的保护。

以前每次出现这个念头，女孩都会甩甩头把它压下去。因为被保护难道不好吗？对此产生不满也太不识好歹了。但每个位面只围着碎片转，偶尔确实让她产生某种感觉……

喻楚微微抿起唇瓣。

她想了想，忽然瞄了眼主神大人，指尖轻轻摸上对方九条尾巴，指腹滑过尾尖，换来神灵表情微顿。女孩笑眯眯踮脚蹭上去，声音低低小声问，“大人好不好呀。”

少年眼神顿住。

软软的人贴上来，小脸挂着笑容，以让人无法拒绝的方式撒娇，又乖又软乎的样子，漆黑的眸子眨巴着看他，里面分明的期待。

尤其是他知道曾经自己做错的事，对她愿意的靠近更是没抵抗力。几乎是看到那个笑容，神明理智冷静的思维就在坍塌。

没有表情的人薄唇抿起，垂着睫，被揉来揉去的尾尖僵住，半晌才移开视线回答。

“……好。”

他不像碎片会有情绪起伏，被占便宜会脸红，因此喻楚也不知道主神大人是不是害羞。她达到目标顿时开心，想立刻后退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又努力踮起脚，小声道：“就知道您会同意，我最喜欢主神大人啦。”

“……”

动听的话语几乎灼烧思绪。

神灵纤长羽睫颤了下，微咬唇瓣，没作声。而女孩子完成目标，已经蹦蹦跳跳开心地回去，对着出租车的后视镜检查自己头发，夸奖道，“哇，大人用什么法术梳好的，手艺真好！”

？

神默默顿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