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样实在说不上好看。
喻楚歪着脑袋左看右看,对自己这幅村土打扮,感觉很新奇,于是对着湖面转了两圈仔细打量,才停住脚步,摸着下巴思索。
她的目标是把自己养好。
养得水灵灵的。
那首先就要解决吃的问题。
陈父反正是不允许她吃好的,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从来没她的份。要不是为了她以后卖给富人,换几个彩礼钱,陈父更不可能让她去念书。
原主此时还在读书。
不过,后来陈父听袁天琴的,准备筹钱去做生意,就挪用了原主的学费,原主后来就没学可上了。
学堂在镇上,距离这边大概有几小时的路程。原主每天都需要走几小时,才能到学堂去念书。
放学了就去田里帮忙干活儿,随后再回家写作业、做饭。
喻楚望了望湖水里的倒影,随后面对湖水,把自己的小辫儿拆了重新梳,仔仔细细把发丝理顺,然后给自己重新编了两个辫子。
她编的仍旧是麻花辫,但这次编得认真,乌黑的发丝并不毛糙了,看上去有点乖巧。她又在雪地上捡了朵梅花,雪白的花儿在发绳旁插入,看上去多了点灵气。只不过,视线如果从梅花移动到下面的花棉袄上……仍旧土得不行。她耸耸肩,裹着棉袄回家。
管它土不土。
抗冻!
喻楚回到家时,陈父和袁天琴已经在吃饭了。
袁天琴长得确实好,捧着碗小口吃饭,贵气的样子和农村人有很大不同。陈母站在她旁边,像个丫鬟似的。
喻楚去拿书包,袁天琴看见了,微微挑眉:“楚楚还念书啊。”
“是啊。”陈母陪着笑,“会认一点字。”
陈父骂骂咧咧:“好好上学,找个好夫家!当初就不该生你,生个女娃娃有什么用?农活儿也干不好……”
喻楚没听他瞎扯,迅速拎着书包走出门。
出了门后,她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又用武神术跳进院子里,捡了颗石子,迅速朝着陈父一扔。
随后立刻轻盈跳出院子。
下一秒,便听见陈父在屋里大叫,气得不行:“哪个兔崽子?!”
原主是不敢这样对待他的,陈父自然没想到女儿身上去。再说,喻楚用武神术跳出了门,陈父追到院子里,半个人影儿都没见着,还以为是邻居家的小孩调皮,于是叉着腰骂了半晌,一时间鸡飞狗跳。
喻楚已经背着小书包上学去了。
走到半路,碰上村民家赶着牛车去镇上,友善地问她:“楚楚啊,要不要捎你一段?”
喻楚看了看土里土气的牛车,又看了看土里土气的自己。
顿了两秒。
点点头。
村民热情地拉住牛,“上来吧。”
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便背着书包爬上牛车。
车上虽然灰尘不少,但她的花棉袄也没多干净,穿越到这个年代,还有什么嫌弃的?于是小姑娘乖乖缩在车上,一路颠簸着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