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觉得小徒弟如果清醒过来，记得自己用这种语气糯糯说话，很幼稚的样子……以他一本正经的性格，会不会想掐死自己。

少年嗓音清冷低糯。

喻楚问：“难过什么？”

“我做了师父永远不会原谅的事，师父不会喜欢我了。”他小声道，“我害怕，做炉鼎师父都不要我。”

喻楚慢慢道：“你性格那么高傲，为何提出做我的玩物？”

“……”

少年顿了下，抱紧她，“师父肯玩就好了。”

喻楚：“……”

她侧过脸看去，就见对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样子。但他显然不想睡，因此稍微从她身上滑下去，都会立刻眨眨漂亮的眸子。他表情仍旧严肃，可爱精致的容貌却总是严肃表情，这会儿挂在她身上不下来，并且还小心张开唇，不易察觉地吻了下她颈侧，眨眨眼观察她的表情。

见她垂眸淡淡望着他没有反应，才敢再张口亲一亲。

“呜呜。”江燃蹭着她，“师父以前不是喜欢关着我么，现在可以关吗？就在床上，我不下去了。”

喻楚有点好笑。

“记不记得你说，让我等到有一天修为超过了你，就把你杀掉……”

少年忽然轻声道。

语气有些低。软软的。

“那我如果有一天修为超过师父，可以……可以把师父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