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你他娘的给云戎牵马?老子进城的时候你怎么不牵马?!穆容渊,今天我不打醒你,我枉为你的兄长!”穆容壑手里提着一个比手臂还粗的棍子追着穆容渊满侯府的跑。
穆容渊一边跑,一边抱怨道:“我自然想给大哥牵马,可那南滇人故意刁难,我若下马岂不落了威风?”
“哎呦二哥,你可别说了!”白丹青在一旁看的心惊,那一棍子下去,石凳都能打的粉碎啊,要是敲在穆容渊身上,还能得好么?
“给云戎牵马就不落你威风了?臭小子你别跑!”
“云将军战功赫赫,怎会落我威风,再说了,我迟早要喊一声岳父大人的,牵马还不正常?”穆容渊据理力争。
“岳父大人??”穆容壑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再给我喊一次?你再喊一次试试?!”
眼看着穆容渊又要继续喊,白丹青连忙开口道:“二哥,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就算不在乎自己性命,你也得在乎云家小姐的清誉啊!”
穆容渊撇了撇嘴,虽然知道白丹青是刻意安抚,可是一想到会让云卿浅为难,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岳父是没再叫了,可其他气人的话是一句没少说。
穆容壑气势汹汹的追,穆容渊辗转腾挪的跑。兄弟二人就这么闹了一晚上。
因为白丹青非要住在忠勇侯府,所以逍遥王白邡也跟着住在了忠勇侯府而不是住在昭文帝安排的行宫。
听到隔壁院落传来那兄弟二人的争吵声,白邡看着自己眼前的棋盘,随意的笑了笑,拿起黑子轻轻落下,棋盘上便起了一个螳螂捕蝉的局势。
——
四国使者都到京城了,大大小小的宴席不断,而这些花团锦簇的背后,又有许多看不到的暗流涌动。
静王府。
百里挑一指着面前的扶乩卦象开口道:“殿下,属下说过,您是帝星,可如今七杀、贪狼、破军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已经形成了杀、破、狼的格局。而这个格局直接对帝星呈现吞没之势,所以殿下这半年所作所为才处处掣肘一事无成。”
宇文璃眉头紧锁,开口道:“要如何破局?”
百里挑一开口道:“天上星宿,代表的世上凡人的命理,只要咱们找到命理为七杀、贪狼、破军的三个人,除之而后快,便可解了帝星的危难!”
“要如何找?”宇文璃有些显得有几分急切。
他的急切不仅仅因为他的计划一次次失败,更因为他被昭文帝禁足,眼下三个邻国的使者都到了东京城,可他却寸步难行,想去交好都不成。
不仅如此,那齐王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奇怪,他派人送去节礼,竟然被齐王悉数退回了,美其名曰兄弟之间不必客套。
要知道往年齐王都是照单全收而且从不回礼的,因为齐王认为静王是依附于他的。
各种变故聚集,令宇文璃十分紧张,心里也没了底。
百里挑一拿出三张黄纸,前两张写了生辰八字,最后一张是空的。
“殿下,这两个人,分别是七杀、贪狼,至于那破军,恕属下还没能算到,只要将他们三人都找出来,一一杀掉,殿下的帝星之位再无人可动摇!”
宇文璃看了看那两个八字,其中有一个他一眼便认出了。
“这是……这是……”宇文璃有些惊讶。
百里挑一点点头:“忠勇侯府云卿浅,贪狼星!”
“不行!绝对不可以杀她!”云卿浅是属于他的,他怎么能杀自己的女人。
“为什么不行!”一道凌厉的女子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穆容渊愣了愣,东魁不会让旁人接近他的书房,那么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