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渊有些贪婪的闻着云卿浅的长发上的香气,开口道:“那时候你穿了一身男装,却娇俏的令人着迷...…”
云卿浅大脑轰的一声,瞬间想起穆容渊说的事情,原来撞到浮木后不是被水冲上岸的,是被穆容渊救了。
本来是一件很感动的事,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个时候醒来的画面,云卿浅就忍不住愠怒。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两情相悦,他怎么可以……
“穆容渊,你个登徒子!”云卿浅用尽全力推开穆容渊,将人几乎推的倒在地上,然后有些气愤的起身往回走。
穆容渊被推的有些茫然无措,回过神来到时候,云卿浅已经走出去好远。
“唉卿卿!你听我解释啊!”穆容渊无奈。
“我不听!”云卿浅嗔怒。
“卿卿,我是为了救你啊!”穆容渊苦哀哀的解释。
“谁信你的鬼话,见色起意!”云卿浅佯装继续嗔怒
“哎呦,卿卿,我哪是见色起意,我是见你起意啊”穆容渊看到了云卿浅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连忙就顺杆而上又开始调戏起人。
“你还说?”云卿浅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好好好,不说不说,说有什么意思,小爷我想来都是喜欢做而不喜欢说!”穆容渊再次用清风将云卿浅带到臂弯中。
“卿卿……”
夕阳的余晖包裹住之江河畔相互依偎男女,二人身穿素服,明明如此寡淡无色,此刻却在他们周身环绕出七色的光晕,天地之间仿佛再也没有什么能介入其中。
正如云卿浅所言,未来还有很多烦心的事,还有很多纠缠他们的困难,可是眼下都不重要了。
他们拥有彼此,既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又是彼此相互慰藉的爱人。
——
九霄阁。
咣当!
哗啦!
夸嚓!
君九霄的书房里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打砸声音,几乎能摔的都摔了。
门口的管事大气儿都不敢喘,只能静静的等待主子是召唤。
许是摔的差不多了,又许是君九霄摔累了,房间里的动静终于消停了几分。
“来人!”房间里响起了君九霄的召唤声。
“阁主!”管事的带着两个下人推门而入。
君九霄站在桌案前面,房间里一片狼藉,除了桌案上的一幅画之外,没有一样完整的东西。
“把这收拾了!”君九霄说完就拿着画闪身离开了九霄阁,他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而是坐在了忠勇侯府对面的楼阁屋顶。
君九霄,一边喝着闷酒,一边跟身旁的画像说话:“你说,他怎么就死了呢?死的这么突然,让我都来不及跟他说出真相。”
“他还没亲眼看着大周败落四分五裂,怎么就可以死了呢?”
“呵,竟然还是中毒而死,这是不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人也找不到,江山也毁不掉,我到底在做什么!”君九霄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骨碌骨碌,马车作响。
京城宵禁,这么晚怎么会跑马车?
君九霄看向那马车渐渐接近,忽然感觉胸口一热,君九霄将贴身放的拘魂铃拿出来,发现拘魂铃又开始闪烁了。
不用看他也知道,那马车里是云卿浅。
有云卿浅的地方,难保会有穆容渊或者飞烨,君九霄不想惹上麻烦,收敛心神,起身离开了屋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