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焱一愣，立刻紧张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拒绝了？”

薄煜寒冷哼一声，说：“没拒绝，人家能拒绝你？”

乔焱沉默了，因为薄煜寒说的有道理。

这两天顾玖玥一直拒绝自己，他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薄煜寒。

“我只是觉得，我的身份和我的职责不允许我接受他。”乔焱沉声说。

薄煜寒放下手里地笔问他：“乔焱，在你自私得为她选择的答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这样了。”

乔焱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薄煜寒的话虽然说的有点难听，但却并非没有道理。

他曾以为，他离开，就能让她好，但是自从乔鸯说过那些话以后，他才觉得自己是自私的。

“还不走？”薄煜寒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乔焱瞪了他一眼，说：“好歹我也是乔鸯的哥哥，你怎么这么记仇，不就是在部队的时候，洗澡……”

“乔焱！”薄煜寒冷眸看他，制止了他接下来说的话。

“行行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薄煜寒淡淡地看着他，久久无言。

没过多久，乔焱泄了气，他说：“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我走了。”

乔焱起身，准备离开。

薄煜寒沉思了片刻，说：“乔焱，收起你的所以然。”

乔焱停下脚步，用余光看他，明白了他的话。

他挥了挥手，语气轻快地说：“知道了。”

……

顾玖玥握着乔鸯的手，目光呆滞。

几次，乔鸯想唤她回神但都没有说出口。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