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都这样。
这不是什么让我感触颇深的交谈,但我却记得十分清楚。
回到现在,潘晓对家人说:“娃娃自己说的,它说它就叫这个名字。”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把这句话解读成:“有一个人,她告诉潘晓,娃娃叫什么名字,这是娃娃自己说的,她所扮演的只是一个转达者的角色。
恕我直言,这两个概念,对于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来说,有什么实际性的区别?
我猜想是西蒙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借娃娃之口,告诉潘晓的这些名字,暂且如此假设。
姚静说过,潘晓喜欢这套玩具,喜欢过头了,以至于上兴趣班,幼儿园都要带着。
她把别墅和娃娃带到了西蒙那里,西蒙出于一种类似职业本能,给这些小伙伴们起了名字。
所以,顺着假设往下走。
那个世纪难题:潘晓为什么会叫娃娃这个名字?
我们把问题里的主语“潘晓”置换成“西蒙”。
对啊,西蒙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它?
让我们暂且把这个问题放在桌子一边,待会儿自有解答。
接着,根据前面说过的第二,三,四,五个关键点,我像是构思小说那样,拼出了这样一个“有理无据”的故事:
早在张汉之前,杂货店旧老板潘斌海,就跟那个神秘的制赌厂有一定的瓜葛,这说得通。
否则,这样一个又破又小、生意冷淡的杂货店,怎么能提供潘斌海那么多钱,在外面频繁地谈女人呢?
我没有类似经验,但也大致能猜得到,这可不是一项省钱养身的运动。
潘斌海成功攻陷了女儿的美女外教老师,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不清楚。
总而言之呐,他们又是一对风流快活的野鸳鸯,关系也止于此,直到某一天,可能是潘斌海说漏了嘴,袒露了自己和制赌的一些瓜葛。
西蒙没有因此而被吓到,反之,他们俩一拍即合,研究出了一一个铤而走险的“偷赌”方案。
“偷赌”,是的,没错。
简而言之,就是虎口拔牙,从赌贩手里偷赌,自己卖的计划。
我设想,是潘斌海偷赌,西蒙通过什么方式把那高纯度、在哪里都会大受欢迎的冰赌运到国外去。
这一点我已经得到了证实。
在前面,我说出“把不该带的东西带上这么遥远的路程,一定很累吧”的时候,西蒙几乎就是认罪了,问起了刑罚的事情……
潘斌海偷赌,西蒙运赌贩卖,这样看似简单、实则危机重重的合作方式,在被姚莉发现其出轨事实后,就变得更加棘手起来。
潘斌海不敢贸然去见西蒙,也不敢直接与之联络,姚莉会虎视睽睽地监视他们,他怕出什么岔子。
所以,在一周后,借着儿童节的名义,潘斌海给女儿买了那套玩具,想通过女儿,来继续他们的生钱之道。
他先是制作了一个暗间,想把字条藏在暗间里,然后惊喜地发现在娃娃的体内藏东西,这样效果更好。
没错,西蒙把每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写在字条里,通过鬼公主传递,让潘斌海看到,前来赴约。
每次赴约的地点都不一样,十分保险,有种万无一失的感觉。
谁知,新计划才实行了不到100天,16年的9月12号,潘斌海在夜里打开玩具别墅,发现那个最重要的娃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