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在邬非鱼的眼里,都不重要,只要招惹上了本少,那就等着承受那份滔天的怒火吧。
此刻他已经起了杀心,今夜的妙真庵,必定会血流成河。
他站起来,拉开激动的柴丽珊,继续问道:“她们把本少的朋友抓去,一般会怎么处理?”
“按照大侠朋友的姿色,应该是会卖给一些王公贵族吧。”胖老板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急忙补充一句,“不过,短时间之内,那位小姐应该还是安全的……”
“这个短时间之内,到底是多长时间?”邬非鱼语气变得有点不耐烦,“就不能一下说清楚吗?是不是还需要本少问一句,你才说一句?”
“岂敢岂敢!小人说的这个短时间之内,就是说至少在天明之前,那位小姐是不会离开妙真庵的。”胖老板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梅姨,呸,那个老虔婆,身上似乎带着伤,她急着要先回去调理……”
邬非鱼冷哼一声,此时却已收起了笑脸,阴森森的说道:“这个妙真庵里面是个什么布局,有多少差不多的高手,你且一一说来。”
掌柜的的顿时精神为之一振,若是他们知道了妙真庵的实力,说不定真的就会知难而退,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是在下瞧不起人,您二位要想救人可不易。梅姨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招惹上诸位大侠。”他瞄着两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虽然身手高绝,但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妙真庵,无异于以卵击石,主持大师那就是神仙般的存在……”
这话倒不是夸张,反而是一番好意,唯恐落下什么,被这厮抓住了把柄,再给自己身上卸下几个零件。
所以这才事无巨细,都要一一汇报,别再到时候这个煞神吃了亏,再回头迁怒于自己。
现在根本就不敢轻易刺激这个煞神,他绝不介意杀自己这只肥鸡,给那另外两只瘦猴看。
“你说什么?神仙一般的存在?”邬非鱼冷冷瞟了他一眼,“本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最好想明白了再说……”
胖老板神色僵硬,干笑一声:“咳咳,小人一时口误,那个死贼秃就是一只臭虫,当不起您二位的随手一击……”
“我也听说过,这个妙真庵真的很邪门。”柴丽珊看了一眼老板,低声对邬非鱼说道,“我昔日机缘巧合之下,曾经和那位主持大师有过一面之缘,确实不是易与之辈。”
邬非鱼却并不是很在意,不屑的说道:“哼哼,比之管清泉如何?”
“那是肯定要差一点,不过,她们人多势众,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柴丽珊沉吟了一下,“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别再阴沟里翻了船。”
“阴沟里翻船?”邬非鱼自信满满的看了她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干过这么不靠谱的事儿了?”
柴丽珊也是翻了个白眼,哼哼两声:“现在这事,我就觉得有点不靠谱……”
其实,对于妙真庵的情况,邬非鱼所知肯定比柴丽珊要多一些,毕竟,那里有不少男人们喜闻乐见的项目,很容易让人记住。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要好好计划一下。”说着,他就开始行动起来,“事不宜迟,收拾东西,马上出发,有事路上再说。”
吃哑巴亏可不是邬非鱼的风格,既然有人胆敢捋虎须,不狠狠的给对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一片‘苦心’?
“在下恭祝大侠马到成功——”胖老板松了一口气,终于要把这个煞神送走了,老子还要赶紧去看大夫呢。
“谢谢老板,你不说话本少还差点把你忘了,”邬非鱼笑嘻嘻的过去踢了他两脚,解除了身上的封禁,“一起吧,顺便回去拜访一下自己的领导们。”
胖老板瞬间懵圈,这位大神的思维跳跃有点飘,加上惊魂未定,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本来看这厮要离开了,三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了几句人话。
谁知,这口气还没等喘匀和,邬非鱼紧接着说的话,就差点没有把他们一齐噎死。
过了好一会儿,掌柜的这才缓过神来,这分明是让自己当带路党啊。
这事过后,即便是留下了一条小命,那些尼姑们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至少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罪过。
他平白生出一种无妄之灾的感觉,看着两个小弟有点幸灾乐祸的眼神,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让你丫嘴贱!
麻蛋,又是空欢喜一场,老板不禁吸了吸鼻子,一时间真的是欲哭无泪。
邬非鱼冲着他招了招手:“喂,那个谁谁,你过来一下,本少有好事便宜你。”
闻言,胖老板那脸色比死了亲娘还难看,麻蛋,自从你来了之后,老子就没有过好事,净特么的倒霉了。
可是又不敢不听啊,跑也不敢跑,只好愁眉苦脸,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
就那一身的肥肉,跑是肯定跑不过这个煞神,躲又能躲到哪里去?什么地方能藏得住那个像口锅一样的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