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雷得外焦里嫩,娘子啊,相公可不是柳下惠啊,你这么三番五次的反撩,万一真的把持不住怎么办?
看着依然不想放弃的凌小乔,他都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说这话确实都有些昧良心!
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无底线,还可以抢救一下。
邬非鱼虽是花心,但毕竟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无论如何,眼下都不适合发生什么春晓美事。
“人家都不担心,你还怕什么……”凌小乔似乎有点不满的说道。
她只想用自己缕缕的情丝,千缠百绕,把这个男人紧紧束缚在自己身上,让他刻骨铭心,挣不开,斩不断。
美少女面容姣好,冰清玉洁,令人一见钟情,至死不忘。
此时又是情根深种,甚至自动投怀送抱,不惜以身相托,如何不令人感动呢。
如此绝色的多情少女,哥从来都是多多益善,若非情不得已,又怎么会拒绝呢?
邬非鱼正为自己坐怀不乱的错误决定感到惋惜,闻言坏心又起,顺手在那个小脸蛋上拧了一把。
“娘子啊,相公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的,”他叹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了,“而且,现在可不是入洞房的时候,至少也要等到解决完了这些人渣再说吧……”
毕竟那个老虔婆也在这里,有些事做起来束手束脚,无法迸发出应有的激情,又怎么可能带来两情相悦与浪漫呢?
看明白了他不会继续了,凌小乔有些失望,甚至对自己的魅力都产生了怀疑。
难道,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在‘相公’的心中,还不足以让他化身禽兽么?
看着他那宛如圣人在世的模样,心里也是颇有感慨,这根本就不是‘相公’平时色眯眯的状态嘛。
虽然心有不甘,但刚才的表白,已经用光了少女所有的勇气,现在哪里还有胆子重复一次?
我刚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爆发,渐渐清醒过来的凌小乔,自己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当下羞得连白嫩的脖颈都红了,就算是心里再不舍,也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腻歪下去了。
不过,虽然有点失落,她心里甜丝丝的,也知道相公是为了自己着想,只好恋恋不舍的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
才认识这个坏蛋才几天呀?自己就对他开放到如此程度,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唉,自己这辈子能丢的节操,现在算是全都丢光了,渣都不剩一点。
邬非鱼很自觉的转过身去,看着悠悠醒转的孟丽梅,笑容冷厉。
想起初见凌小乔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和刚才的大煞风景,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好好修理你这个死八婆一顿,都对不起自己那好不容易才‘息怒’的小弟弟!
“娘子,相公知道你受尽了委屈,现在就给你讨个公道。”他开口说道,“你说吧,要怎么修理这个老虔婆?”
闻言,凌小乔这才发现门口的地上,躺着的居然是梅姨,果然,复仇之念一生,顿时就忘了刚才的羞涩和尴尬。
这一刻,她不只是体会到了电灯泡的可恶,还有那份强烈的恨意。
她一边走,一边开始挽袖子了,准备上前去报仇雪恨。
早就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教这个死八婆尝尝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现在机会来了。
眼前的这一幕,用铁一般的事实,教会了我们一个道理——世事无常,千万别狂。
两人站在孟丽梅跟前,邬非鱼哪里还跟她客气,两脚就把人彻底踹醒。
他笑眯眯的看着恢复了神志的老虔婆:“大婶,再看到本少,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刚刚清醒过来的人贩子脸色剧变,全都是惊,根本就没有半点喜。
她倒是认出邬非鱼来了,一时却想不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嗫嚅说道:“咳咳,是,是挺意外……”
原以为即便是对方知道是自己干的,也不敢就这么公然上妙真庵来要人,只能吃个哑巴亏。
梅姨只是挨了他一脚,还没见识过其他的手段,加上又是刚刚苏醒,还真没搞清即将面临的状况。
看见满脸杀气的凌小乔走过来时,这才意识到这只煮熟的鸭子,是真的要飞了。
一时间竟有些不能置信——窝草,自己这是在家里被翻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