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各怀鬼胎的女人抱团,妥妥就是男人的噩梦啊,要说里面没点事,谁信啊?
凌小乔也就罢了,剩下那两个谁都不是省油的灯,若是逮着机会,绝对舍得下死手。
邬大少都不敢往下想了,女人固然可怕,如果恰好喜欢记仇,那就更可怕了。
这样几个女人凑到一起,要是任由她们发飙,那下场,啧啧……
一男一女叫享受,左拥右抱那就是刺激了,现在才发现,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就只剩下煎熬了。
外加三个老僧入定般的老女人,守着这么一群女人,那简直就是摧残嘛。
他虽然满肚子怨言,但是脸上的笑容都不敢少了一丝,俨然一个跑堂打杂的店小二。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只好赶紧悲催的起身,乖乖地抱起酒坛子,殷勤的给三位姑奶奶倒上。
“三位大小姐,将就着喝点素酒吧,换换口味。”他一边倒着酒,一边笑容满面的说道。
东野瑞霞点点头:“唔,我们的素酒还是不错的,也挺适合女孩子,两位妹妹不妨尝尝。”
因为邬大丫鬟觉悟的提高,也就没戏可看了,静虚三人很失望。
她们饭量本来就小,此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而且这几个人貌似也没什么正经话题,根本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于是,跟东野瑞霞说了一声,都没理睬屁颠颠的邬大长老,直接回避了,眼不见心不烦。
叶素月出门前专门走过去,鬼鬼祟祟的跟掌门低语几句,偷偷塞给她一个东西,还瞄了邬大长老一眼,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事。
这下好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邬大少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当碎催的快乐。
“还真别说,这素酒的味道真不错。”柴丽珊吧唧着嘴说道,“喂,那个谁谁,再给我倒上……”
“相公,人家筷子掉在地上额了,能不能再去找一双啊?”
“小弟弟,看不见酒喝光了么,赶紧再去拿点啊,这样的小事还要人家说么?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邬大少压根就没有这个概念,在这三个女人的眼中,只怕他这个士,既可以杀,也可以辱!
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是拎得清的,心中就算有一万个不爽,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生怕给这几个女人围殴的借口。
邬大少很郁闷,面对着三个女人的猖獗与放肆,还不让吃豆腐,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啊!
这个世界上最憋屈的惩罚借口是什么?那就是我们让你干活,是为了你好!
现在他大概就是这种情形了,被三个大小妖精指使的团团转,直想撂挑子。
干馋吃不到嘴里可不是他的性格,想我堂堂杀人灭门的大鑫山庄二庄主,兼妙真庵名誉长老,什么时候沦为跑腿打杂的碎催了?
看来哥喜欢辣手摧花的名声还没有传出来啊,竟然让这三个美人儿没有半点敬畏之心,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鉴定女人之间是不是塑料友谊,就像是狗一样,丢一根骨头,就能看出来。
邬大少决定,亲自当一回测试女人团结与否的骨头,插进她们中间,他可不相信这是铁板一块。
最重要的是三个女人各具风情,无一不美,无一不动人,有的娇媚天真,有的勾人心魄,有的惹火性感,确实值得搏一把。
东野瑞霞是靠性感勾魂,凌小乔是用清纯勾人,而柴丽珊则是全凭野蛮撩人。
三种迥然不同的风姿,恰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这一次,邬非鱼把突破点放在了泼辣的柴丽珊身上,不只是因为她恰好坐在中间,这个下属还是承接另外两人的纽带,也是所有矛盾的暴风眼。
这厮的脑回路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上来就敢拿着最为惹不得的母老虎下手,一般人都会认为这就是标准的酒精上头。
现在看来,她就是那只拦路虎,只要突破了这一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她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充其量也就是像故意表现出来的那样,不也就是个豪爽的耿直婊么?
老鼠怕猫,那是谣传,现在且看哥是怎么把这个小野猫搞定的。
邬非鱼站在后面,就像是发现猎物一般,笑眯眯的盯上了她。
柴丽珊那强大的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娇躯绷紧,一下子坐直了。
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你们不是想要哥当牛做马么,那就做戏做全套,把碎催本质进行到底!
从后面伸手搭上了柴丽珊圆润的玉肩,柔声说道:“小柴妹妹,这几天舟车劳顿,累坏了吧?哥哥恰好会一点按摩手法,给你好好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