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吃醋之中的女人,往往智商为零,但是做起有罪推断来,倒是有如开挂。
柴丽珊闯荡江湖多年,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还是知道一点男女之事的。
他们在里面大约待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要说什么都没干,时间就有点长,要说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时间又有点短。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都做到哪一步了?
这个狐狸精早就巴不得粘上这个小坏蛋,所以并不存在抗拒不从的问题,难道是他年纪轻轻,就被掏空了身子,根本就不行了?
她站起身来,倒背着手,把这对狗男女上下的打量着,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儿,尤其是这个狐狸精,越看越不顺眼。
脸上红晕未褪也就罢了,就连身上的衣衫,看起来也很不对劲,只是一时找不到毛病出在哪里。
不同于做贼心虚的东野瑞霞,即便是做了贼心也不虚的邬非鱼,就没那么容易看出破绽了。
“小柴妹妹,这么看我们干嘛?”他笑眯眯的,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调侃道,“是哥哥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还是以为我们在里面真的干了什么苟且之事?”
东野瑞霞也大致明白妹妹们的意思,于是,也急忙表示:“我们可是清白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柴丽珊自然是不信的,哼,不说正好,说一句多一句,这就叫越描越黑!
所以,当即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解释:“呸,信你们才怪!也不知道谁在山上的时候,当着我和妹妹的面,把这个坏蛋往死里诱惑。现在说你们是清白的,骗鬼呀?”
老底直接被揭穿,东野瑞霞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甚至,都不想再看到她俩。
这么一会儿不见,豪爽的妹妹都变成了小诸葛了,这种事怎么一猜一个准丫?
她很想说一句:我想出去看看天气,外面还下雨吗?
虽然事实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不过,这事还真没法掰扯,有点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了的嫌疑。
而且,虽然没有惊心动魄的肉戏,但是暧昧的小动作,确实也没少干,尤其是那件惹人遐思的‘小礼物’。
“姐姐,我家相公的滋味怎么样啊?”凌小乔鬼头鬼脑的凑过去,低声问道。
东野瑞霞当然不会承认,姐又不缺心眼,这事就应该守口如瓶,打死都不能招。
她表现得正气凛然,一把推开了这个好奇的小妮子:“死丫头,真不害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但不知道是傻人有傻福,还是故意为之,她这么随手一推,凌小乔就娇呼一声,整个人轻盈的倒进了邬非鱼怀里。
就像是小狗一般,抽动着鼻子,一个傻白甜瞬间进化为小戏精。
“哼,色痞相公,还说没事,满身都是姐姐的味道!”趴在便宜相公怀里,她撒娇一般的嗲声道,“柴姐姐,快来好好审查一下!”
邬非鱼揽住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她,倒还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依然淡定自若。
笑眯眯的说道:“欢迎之至,你们想从哪里查起啊?”
面对假小子的咄咄逼人,东野瑞霞可做不到如他一般镇定,一直就像是怀里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不敢和她眼神对视。
大家的底子可都不怎么干净,谁的屁股底下还没有点翔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还是先想一下,如何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吧。
可尽管她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妹妹们看出什么不对头,但想不到怕什么来什么,还真的让柴丽珊找到了破绽。
因为送给邬非鱼的小礼物,东野瑞霞胸前脱离了束缚,紧紧贴在衣衫上,若隐若现,恰好被眼尖的柴丽珊捕捉到了。
窝草,这说明了什么?里面这是没穿内衣啊,这一下奸情算是实锤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邬非鱼的身边时间长了,这个原先耿直的野丫头,也学了不少阴人的坏心眼。
她眯起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狡黠,坏笑着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邬非鱼刚刚抓过的地方,也分毫不差的抓了一把。
嘴里却假惺惺的娇笑着说道:“姐姐,你也太不讲究了,怎么会把衣服弄的皱成这样子,妹妹给你抻抻……”
东野瑞霞正在心惶惶呢,哪里会想到这个豪爽的妹子,会从耿直婊变成了一个腹黑女啊?
压根就没料到,假小子直接跳过了先说狠话的套路,变成了直抓重点。
而且这一下抢点精准,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再次被袭×,东野瑞霞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不喊也不行啊,这个死丫头手劲真不小,加上又是二次伤害,这不是要人命嘛。
如果说,刚才还算是在遮遮掩掩的阴影之下徘徊,而现在的她,则是被这个野丫头一把就直接抓入了深坑。
这次奇袭,一下把邬大赤瓜都惊到了,忍不住狂汗,还有这种操作?
这就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干的事啊,女人也能乱抓吗?这也太火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