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这话尤其损,可以说损到家了,让红玉花魁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比指桑骂槐还要恶劣十倍百倍,乍一听到,就惹得她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直接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她跟沈辰宇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纯粹的权色交易,从来都是不收钱的,只有利益输送。
怎么样,够损吧?杀人不见血,骂人不吐脏。
这厮还真特么的不像个玩意儿,一边吃豆腐,一边嘲笑人家的品行,这不就是典型的‘杀人诛心’吗?
大哥,咱不带这么玩的,您好歹也是一尊大神,占完了人家的便宜,扭头告诉我‘真正的放荡不收费’?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开心就好。”她还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强颜欢笑,“邬少,为了我们的初次合作成功,奴家再敬一杯。”
说着,身体又贴了上来,没办法,谁让自己应了这个活呢。
“那是必须的,开业大吉,大吉大利。”邬大少笑眯眯的喝了。
还真没看出来啊,红玉花魁居然也有如此忍辱负重的一面,这么三番五次的折腾都依然是逆来顺受。
虽然很享受这服务态度,但是看她这股锲而不舍的浪劲儿,还真担心等会收不了场。
头一次因为戏演不下去而苦恼,尤其是那只母老虎就在旁边,更加不敢擅自加戏。
这野丫头打配合的默契,也是时灵时不灵,具体什么时候灵,谁都不知道。
“其实没必要用那么崇拜的眼神看我,本少只是个五毒俱全的坏蛋而已。”他放下酒杯,干咳了一声,身体不着痕迹地往苏卿怜那边移了移。
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担心柴丽珊吃味,而当场发飙。
现在各路角色都已就位,实在犯不上因为吃口豆腐,而被柴丽珊搅坏了一锅汤。
毕竟在欢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红玉花魁敏锐地发现了他的顾忌,简直就是秒懂啊。
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心里那个得瑟啊,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呐?
她两眼放光,身体往上贴得更紧了,颇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意思。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娇笑着端起酒杯,“邬少就是万千美人心中的英雄哪,这个必须再走一个……”
邬非鱼呵呵一声怪笑:“红玉姑娘这是笑话本少坏啊,不行,必须陪着喝了这杯酒……”
红玉花魁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三个姐妹外加一个沈辰宇,费了半天劲都没劝进去的酒,邬大少一连喝了七八杯,连眼都不眨。
这里的酒未必就比二锅头更好喝,就是因为一个字,贵!
其实,他们都有点小瞧了柴丽珊,人家早就看明白了这两个人都是戏精,一个极具演戏天赋,一个拿过好莱坞的小金人。
这根本就不是劝酒,而是在拼酒,双方都是找借口灌酒。
而一些看似暧昧的举动,不过就是一些酒场上的小花招,酒后好办事嘛,这也是国际惯例,有什么好吃醋的?
大家肯定都是另有所图,她看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所以就不想贸然插手。
只要不是玩的太过火,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领导自己约的,含泪打完就好。
若是强迫之下,失去了做人的独立性,估计两人之间的那份信任,多数也就保不住了。
有了这样的觉悟,那么这个所谓的短板,也就不存在了。
你们愿意把别人的屁股当成脸蛋,那就尽管去做舔狗好了,管姐鸟事!
固然,晒狗粮是人的本性,可本姑娘要是想秀恩爱,哪里还轮到你们这些残花败柳?
对于自己的魅力,柴丽珊还是很自信的,也明白领导的喜好,只消勾勾指头,包管他跑得比狗都快。
这边忙着在打情骂俏,那边的沈辰宇消停了一会儿,有点清醒了。
“邬兄,不玩了吧,小弟怕是再玩下去,真的连裤子都要输掉了。”他摇了摇头,苦笑道,“小弟几乎忘了,邬兄看家的本事……”
“哪里,沈少过谦了,这是让着本少呢。”邬非鱼微微一笑,把身体往后一靠,算是结束了这一轮的赌酒。
“说起来,美女们也不容易,今天玩得很开心,本少还是要赏的。”说着,他就把剩下的金叶子往外一推,“每人一份,再继续上酒,今儿个跟沈少一见如故,咱们必须把酒喝透了。”
这逼装的,完美诠释了男人的追求:要么杀人如麻,挥金如土;要么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