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真真和艾艾已经随着曲子,没有半点忸怩,一边摇摆着,一边落落大方的凑了过来。
一个倒了一杯酒,柔情款款的送到了邬大少的唇边,服侍着一饮而尽,然后温柔的喂了一片果脯。
另外一个则是直接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不轻不重的捶着,一边按摩起来。
邬非鱼色眯眯的说道:“姑娘们,若是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那就赶紧拿出来吧,伺候好了,照样有赏哦。”
“邬兄身为贵客,刚才破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现在也该轮到小弟出手了。”沈辰宇也是摆了个葛优瘫,躺在美人怀里,“姑娘们,把活干得漂亮点,今天的赏钱一律成双翻倍。”
歌姬们齐声道谢,一双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儿瞟了过来,嘴里咯咯娇笑道:“两位爷,您就瞧好吧,奴婢们绝对把您伺候满意喽。”
此时柴丽珊在一边冷冷地说道:“你们这是谁奖赏谁呀?一个夜夜做新郎,一个夜夜做新娘,这不正是你们共同的梦想吗?”
“哥也是老大不小了,很多人又不能乱碰,有点花花肠子那还不是很正常吗?”邬非鱼闭着眼说了一句,“这一次可真的不怨哥,人家这是传统的服务项目。”
忍无可忍的她翻着白媚眼儿,阴阳怪气的呛声道:“糊弄鬼呢?你们能不能再不要点脸?!”
邬大少依然浑不在意:“柴堂主,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喝了几杯酒之后,加上从两头传来的舒爽感,让他疏忽了母老虎的杀伤力。
不过,艾艾瞟了一眼柴丽珊凌厉的眼神,不禁缩了缩脖子,似乎有点冷,似乎又有点害怕。
她们身上的衣衫,和邬大少玩骰子的时候,早就成了赌注,被赢得差不多了。
苏卿怜心善,犹犹豫豫的说道:“邬大哥,那位姐姐身上的衣衫可不多了,您看……”
邬大少早已乐得合不拢腿,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怎么不看?还要目不转睛的看……”
苏卿怜有点不忍直视:“邬大哥,人家说的是要不要劝她多穿点啊?”
对面的沈辰宇含含糊糊的说道:“苏小妹,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多听多看,少说……”
歌姬们还很讲职业道德,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服务质量。
尤其是这手法宛如春风,轻柔而温暖,比世上最正宗的按摩大师还要令人销魂。
邬大少舒舒服服的靠在一个歌姬的怀里,眼睛微闭,听着红玉花魁的洞箫,轻轻拍打着真真的大腿应和着,哼哼哈哈,一副销魂的模样。
喝着送到嘴边的美酒,一只大脚搭在另一人的腿上,享受着嫩滑小手的揉捏,简直不要太腐败。
柴丽珊依然很想打人,而且领导说的话有头无尾,光吃豆腐不干事,自然就当他瞎掰了。
但说话的语气,已经跟教训无关,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老大,你好歹也是山庄的二庄主啊!就不能像个绅士一样,矜持一点么?非要做个色中饿鬼,一顿撑死吗?”
邬大少连眼都没睁:“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柴丽珊不解的说道:“那就先说假话吧。”
邬大少眯缝着眼,笑嘻嘻的说道:“撑不死。”
柴丽珊顿时为之气结,不由脱口又问道:“那真话呢?”
“真撑不死!”邬非鱼都快要憋不住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哥在床上有多厉害,吃饱了一顿之后,不吃不喝我能躺上三天……”
柴丽珊彻底放弃治疗了,端起杯喝了一口,得先缓一口气,要不然非气死不可。
说实话,这倚红院伺候客人的手法的确不赖,一般地方还真是没有这手艺。
只要是男人,有血有肉,在如此喷血的撩拨之下,若不动心,就必定是生理有了毛病。
看到这个大金主一脸享受的神态,姐俩越发卖力,各种手法齐上,极尽讨好之能事,把个邬大少摆布的哼哼唧唧,欲仙欲死。
而刚刚被怼了一句,柴丽珊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这厮居然开始蹬鼻子上脸,眼眸中顿时有火苗窜出,生出一股想要掀桌子的冲动。
这也得亏是有点习以为常了,若是刚开始那会儿,根本就不叨叨,早特么一脚就踹过来了,肯定还是直奔命根子。
再说了,他的荒唐邪恶又不是一天了,抢救过多次,依然是死不改悔。
能改变自己的那是神,想要改变他人的,都是神经病。
眼下能做的也就是发泄几句怨言,诅咒他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兴奋过度,得了马上风,最终死得很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