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你倒是舒服了,在下也要去风流快活了。”邬非鱼回头邪魅一笑,“在下要和苏姑娘,哦,还有柴堂主,我们去过三人世界了,你懂的……”
他醉醺醺的说着,还隔着苏卿怜的香肩,冲着沈辰宇挤了挤眼,抛了一个迷离的小眼神给他,自己去体会。
只是脚步依然踉跄,很自觉的双手架起,分别搭在两个女孩子的香肩上。
柴丽珊也懒得理他,此刻只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被揩油也捏着鼻子认了。
“恭送三位公子小姐——”红玉花魁俏脸含笑,站了起来,“奴家代沈少送送诸位。”
柴丽珊当即断然拒绝:“免了!这等货色我们领导还真看不上,你伺候好自己的客人就行了。”
说完,就酷酷的一甩头,打开门,扬长而去。
这一波骚操作,邬大少习惯唤其为:逼格。
她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这个男人你就别挂挂着了,不是你的菜,就不要揭锅盖。
肯跟你们喝酒,那是给你脸,也是男人们泡妞的一贯德性。
虽然我们家这个渣男喜欢大面积撒网,选择性捕捞,至于你嘛,被放生了。
双方的虚情假意,在柴丽珊的强势干预之下,化为了一地鸡毛,最后只能遗憾收场。
但是红玉花魁的心里,可就不知是什么滋味了,我去,老娘这是被人家给嫌弃了吗?
这个小白脸除了实力强悍,这嘴也很损,太容易拉仇恨了。
也就是老娘实在惹不起你们,要不然,早就翻脸了。
她当下嘿然无语,默默的退了回来,我们也是人好吗,犯不上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拉拢他们固然重要,但是人家也是要脸的,好歹也顶着第一花魁的光环哎,总不能真的跪舔吧?
为了这一次的挖坑,她也是做足了功课,最终却只是挖了个寂寞。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随着那扇雅致的房门缓缓关上,走廊里传来邬非鱼五音不全的歌声,貌似依然兴致不减。
他把一个放荡不羁的酒鬼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看上去不只是贪杯,还很好色,且花样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内室,受了红玉花魁的启发,准备跟那两个女孩子一起,继续完成未竟的事业。
沈辰宇也是一个欢场老手,当然明白男女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即在后面瞪大了双眼,卧槽,你们这么奔放吗?
想不到这那个小白脸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却玩的如此不羁,这都什么人啊。
他有点懵圈,感觉自己在无意之中,揭秘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复杂关系。
话已至此,他也没有继续挽留,大家都是色狼,有些客气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太假。
而且这就是去寻欢作乐,又不是厮杀拼命,实在不方便团伙作案。
加上柴丽珊的脾气时晴时雨,有些不近人情,有很多事情也没法展开,还是先把思路捋顺了要紧。
这一次马马虎虎也不算是白来一趟,至少邬非鱼已经表明了立场,不会加入到朝廷的体制内。
更关键的是,如今已近三更,什么黄花菜也该凉了,继续回去当他的山大王就好。
沈辰宇坐了下来,恢复了几分清明,眼里的醉意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
“这个人,还真是个妖孽,确实是惹不起啊!”他喃喃说道。
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于邬非鱼的心情很复杂,可以说是既想拉拢,但又恨又怕。
一方面,这厮的武力值太高,实在不好控制;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各方面也太过优秀,自己望尘莫及。
即便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他也没有丝毫与之为敌的信心,只剩下一肚子的羡慕嫉妒恨。
眼下为形势所迫,也为了自己父子的前途命运,竟然到了需要把自己的女人献出去的地步,这让不久之前还自觉站在权力之巅的沈辰宇,情何以堪啊?!
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表象看起来似乎是很美好,但并不意味着真相也是如此。
可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就只能继续深挖一下,透过现象看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