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倒是无关紧要,但一定要渲染成‘正事’,这样出手干预才能名正言顺。
即便是真的鸡飞蛋打,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就是柴丽珊为什么越搞越上头的原因。
看着领导那种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姐也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奈何油盐不进啊,没办法,只好免费再给你上一课,啥叫一片真心喂了狗。
什么便宜都敢占,你也是想瞎了心,姐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了多少豆腐都给我吐出来。
所以,即便是在口头上占尽了上风,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还要再补上一刀。
“老大,你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啊,要不要也给你把把脉啊?”她瞪大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邬大少,“若是属下有什么不当之处,尽管指出来……反正我也不改!”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最近这段时间跟着他混久了,都快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不只是进化成了一个坏人好事的大反派,还演技大增,妥妥一个货真价实的戏精。
闻言,邬大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窝草,果然最致命的一刀,都是自己人捅的啊,而且没有任何底线和歉意。
“脸色不好也是被你气的,有了这么一个‘得力下属’,哥得少活二十年哪!”他粗声粗气的说道,“唉,原来还想娶回家做老婆,现在看来是不能要了,最多就是老了少个伴。可若是找了你,哥都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半路上不是被气死,就是被活活打死了!”
他太了解假小子的做事风格了,一言不合,那就是怼人怼天怼空气,尤其是对待自家领导,从来都是格外‘关照’的对象。
每次正嗨的时候,丫的就出来裹乱了,抢点极准。
你说一个大姑娘家的,扒窗户听墙角也就罢了,还特么专挑人家那啥的时候冒出头来。
是想吓唬什么人呢,还是想学习先进的科学知识?来,跟哥说说,你是咋想的?
他甚至都怀疑,有朝一日跟假小子浪一把,半路上会不会也来这么一出?那可真就折寿了。
柴丽珊毫不为忤,笑吟吟的问道:“老大,那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人家才打断你们的好事啊?”
“不想知道,别问为什么。”邬非鱼满脸上写满了失落。
哥好歹也是一个地阶修真者,神识何等强大,还用你一介小小的武尊来提醒?
后面有人盯梢,他早就发现了,而这一波卿卿我我的狗粮,未尝就没有演戏的成分,却被这个自作聪明的下属给打乱了。
在这一刻,闷闷不乐的他发下宏愿大誓:如果拿不下这个喜欢添堵的假小子,哥从此以后再也不近女色!
柴丽珊当然猜不透领导的心理,更想不到都被整成这副熊样子了,居然还有如此远大的理想。
不是吹,就是姐肯陪你干那啥,你特么降得住吗?
对付这个流氓领导的套路和技巧,已经日臻成熟:哪怕是自己再如何心虚,也一定要理直气壮,无理争三分。
他的态度好一点,只需事后顺手赏一点甜头,那就什么都不叫事儿了。
若是胆敢炸刺,那就马上让他领教一下啥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哟,还端上架子了。”她毫不顾忌领导便秘一般的表情,“这豆腐也吃饱了,现在是不是想要装成没事人,准备一走了之?”
邬非鱼瞄了她一眼:“哥吃谁的豆腐了?也就是多看了几眼,充其量叫秀色可餐好不好?”
刚说完,就被她用力掐了一把,柳眉倒竖,像一只生气的小雌兽。
“呸!你以为我连这个也分不清了?”柴丽珊开口就直接喷了他一脸盐汽水,“你觉得是我的眼神不济,还是质疑智商不行?”
邬非鱼看见她的语气不善,也没再继续口舌之争,作为领导,就应该心怀天下,没必要斤斤计较。
既然已经选择了放下,何必再捡起来呢?岂不是自寻烦恼?
而且只要自己敢作死,她就绝对敢埋,不负母老虎的美名。
“好了,该打的也打了,不该打的也打了,咱们也该走了吧?”他随口说道,岔开了话题。
这个哑巴亏明摆着是吃定了,倒不单纯是真的怕了她,而是跟凌若虚的约会确实也到点了,耽搁不起。
试想一下,要是这野丫头脸上挂不住,肯定会不依不饶,最后连自己都不一定能下得来台。
‘二庄主’这块金字招牌还是挺唬人的,可总是这么摔打,也就离着碎掉不远了。
现在被整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也不想纠缠下去,没意思。
还不如顺其自然,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