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非鱼没有那么多顾虑,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凌若虚这时候正应该自顾不暇呢,居然还有闲心来干涉我们小两口的‘内政’。
情商高是让别人开心,智商高是让自己高兴,而这位便宜丈人则是自己不爽,还要给小婿添堵。
这还没吃上饱饭呢,就忘了西北风冷不冷,临走前还惦记着想要在小婿的脚边挖个坑。
只是这技术也太糙了,说不定会把自个也活埋进去,到时候,谁难受谁知道。
为了实现这个官匪一家亲的既定目标,邬大少现在就准备去找‘便宜丈人’好好掰扯一下,顺便给他讲个小故事。
具体故事内容嘛,就是那个‘东郭先生和狼’的小寓言,保证情节精彩,寓教于乐。
相信听了之后,老泰山必定会获益匪浅,幡然醒悟,明白自己过河拆桥还是有点太心急了。
然后再交流一下双方的感情,如何才能确保相向而行,不至于产生类似的误判,从而形成良性发展。
不过,在讲故事之前,还有一点小事要办。
凌若虚养了一个好闺女,小婿招惹不起,但不妨可以来一出‘打狗给主人看’的戏码。
安老的这一记回马枪,太特么煞风景了,几乎闪了邬大少的老腰,搞得他很不爽。
麻蛋,进门就偷袭的帐还没算清呢,又来坏我好事,真以为本少好说话么?
捯饬的人模狗样之后,邬非鱼伸手打开房门,牵着凌小乔的小手,迈步而出。
虽然有娘子的一吻作为补偿,但小施薄惩,却是在所难免。
“走吧,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杀气腾腾的说道。
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就像是在门前遛弯一样。
安老还是站在老地方,苦着一张橘皮老脸,正在等着两人呢。
他自然知道刚才的性质有多么恶劣,不禁有些心虚,看见两人千呼万唤始出来,随即就微微躬身。
“公主殿下,邬庄主,王爷吩咐,请你们到前厅议事。”
邬非鱼拍了拍娘子的小手,示意她放手在门口等候,自己则是迈步走向了安老。
“安老,时间点掐的挺准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来您老是有点等不及了,想要继续抻练抻练在下的术法啊。”
他向来最不愿意吃的就是哑巴亏,遇上这等事也很果断,不服就干。
说话间,身上爆发出凌厉的气机,逼得安老悚然一惊,汗毛倒竖,一连退了两步。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窝草,玩脱了。
局势的发展,跟原先预想的有点出入啊,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想硬干。
老家伙心里叫苦不迭,一旦撕破脸,这个锅谁来背,该做到哪一步,王爷可都没交代啊。
他急忙摆摆手,解释道:“邬庄主息怒!且听小老儿解释……”
邬非鱼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嘿嘿,你觉得本少揍一个不开眼的老不死,还需要解释吗?”
他步步紧逼,同时在不断蓄势,整个人都仿佛大了一圈,谁都能看出来,这一招必定是石破天惊。
安老大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切磋试探了,而是想要一招解决问题啊!
他一边凝神准备接招,一边强笑道:“邬庄主,小老儿胆小,可经不起开玩笑啊……”
对于这小子的无法无天,他可是深有体会,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怎么说呢?
地球人都知道,坏人好事如杀人父母啊,这一次,王爷可真是坑死老朽了。
邬非鱼冷冷一笑:“是你先开的玩笑!”
“小老儿只是奉命行事,邬庄主千万别误会……”
“误会不了,本少下手重,也请安老多担待!”邬非鱼随时准备出手,“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本少只出一招,无论输赢,都会原谅你的无礼。”
安老好歹也是一个资深修真者,为了顾全大局,屡次低声下气之后,此时也有了几分火气。
池塘斗法的时候,就见识过一次邬非鱼的术法,刚进门又亲自领教过,觉得两人的实力应该是在伯仲之间,要是放手一搏的话,或许自己的赢面还要大一些。
不过,这一架实在不想打,毫无意义不说,而且就是个被动挨打的局面。
毕竟双方马上就要开展很多合作,这小子又是其中极为重要的一环,偏偏还是个混不吝,根本就不能给他半点撒泼赖皮的机会。
在双方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一方不敢全力出手,对方却是毫无顾忌,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强行出手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取其辱!
这个尺度太难把握了,因此,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和这小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