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默这才发现，似乎金贤少年时的某些怪异行为，真的和梦雪说的晕血症很像。只是那时候，他不是晕，而是逃。

年少时，他和金贤，还有冷暖三人经常一起玩摔跤，玩比武。

程静则在旁边呐喊助威。

那时候，每当他或冷暖其中一个伤着了，伤口见了血丝，金贤都是没命地躲着远远去，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没良心的，那时在自己的心里，虽然示他为自己最好的玩伴，可是在品德上就觉得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不愿意帮助伙伴，只顾自己而已。要是他自己受了伤，他就在那里乱跳乱叫，等着程静给他包好了伤口，他才安静下来。

……

现在想来，原来金贤真的没有说谎。

程静出事那天，警察来了，封了现场，金贤是倒在程静的身旁的。

程静仰倒在路面上，她的身下全是血。

那些血全是从她的头部流出来的。等到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冷千默喃喃自语。

梦雪惊着眼错愕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