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冷刹没在客厅，只有龙和虎在客厅里。见冷千默回来了，两人连忙站起身来，朝着他行注目礼后，才告诉他冷刹在书房里。

冷千默随即急急地去敲了书房的门。

冷刹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拿着冷千默小时候的照片看着，用不停地在照片上抚摸着。听到门外响起的敲门声，他抬直那双锐利的苍桑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处，继而收回视线，所照片扣在了桌子上，这才对着门外说了句，“进来吧。”

冷千默听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室内，只有冷刹和冷千默两个人。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起来。

很快，变得有些凝滞。

冷千默冷冷地盯着冷刹半晌，开口说话了，“害死程静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声冷而有力，不容冷刹卖关子。

因为此刻，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这么多年来，程静的死这块心病一直让他痛苦，有时候，他总觉得她好像还没有离开，可是有时候，他的眼前就总会浮现她死去的惨。这样的状态，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让他无比自责自己为什么未能好好地保护他。

冷刹抬眼，看向他，眼光淡淡地扫向他，不怒而危。

“你先坐吧？我有事要问问你。”

“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在此浪费掉。”冷千默的内心总是在抗拒，抗拒着一种叫做父子亲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