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暗暗地骂了一句。眼始终所地斜睨着他们。冷千默契和金贤被梦雪这突如其来的火气之大要震住了，都不敢吭吱声。

金贤看着冷千默，始终没有作声。但眼神很复杂。

冷千默也看着他，似乎对他向投来这样的眼神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把手垂下来，插进自己的裤袋里，直直地完全接纳来自金贤的所有目光。

两束目光交叠在一起，强烈的磁场充斥了整个房间的上空。

梦雪看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都不说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还是冷千默最先说了话，“有晕血症这件事，是什么事候发生的事情？”

冷千默终于想要问了。

金贤的眼眸轻轻地一颤，先是一暗，继而又亮了起来。

“你不需要知道了。”金贤回了句。说完，金贤紧抿着唇，深深地盯向他。

也许是在恨他吧。恨他当年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话。

当年程静出事的时候，他是那样变着法子要求警局把他送进监狱不是吗。他当时就说过，自己有晕血症，他就是说自己是装的，为的就是逃避法律的制裁。

当年，明明是冷千默害死了程静，冷千默契却要把所有的罪过都往他身上推。

这么多年过去了，金贤从未有打算过要原谅他。

一丁点都没有。

“我必须要知道。你当年说的都是真的，对吗？在警局里录的口供。”冷千默走向前几步，继续逼视着冷千默。

“我说了，我没有兴趣告诉你。”金贤冷笑一声。由于有些激动，影响到了他的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让他的笑中带着明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