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暗下，金贤把看向冷千默的目光慢慢地收了回来。

他没有正视着梦雪，而是盯着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的啤酒，瞳孔一缩，双眉随之收紧。

“我是。我就是那个害死程静的人。”他说。

“你说谎。即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一早说出来，非要等到现在？”梦雪逼问。眸光里透着的，依然是坚定不移的怀疑。

她深信着，或许这其中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金贤之所以为么说，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

“梦雪，你照顾好自己……我走了……”有些话，还是不宜说多，金贤这么想着，便没正面回答梦雪。

说着，他也朝着楼梯走去。

梦雪没有跟过去。她想，再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今晚的金贤很不一样，梦雪感受到的，是一种很强很强的忧伤。

他到底有什么在满着她呢？

梦雪想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直到没了影，她才六神无注般跌坐在沙发上。

她还没从金贤和冷千默的对话中清醒过来。怔怔地盯着茶几上，金贤喝过的啤酒瓶，一脸迷或不解。

金贤经过他们身边时，也没作过多停留，招呼也没打，只是扫了一眼城猛和或美，还有一旁的冷暖，不远处靠着树杆的冷千默，定定地站了几秒，才又举步离去。

城猛和或美，还有冷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变得觉默的金贤，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运的背影，说不去半句去留的话语。

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们先要说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金贤走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喂，金贤怎么又走了了？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呀。”梦雪也下来了，或美朝着走近的她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