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月光下,两人赤身相对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感情更深了一层。
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懒猫似的蜷曲在丈夫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臂膀,挺拔的雪峰贴着他的胸膛,羞羞的笑了。
一路上,她挽着丈夫的臂膀,说说笑笑,想起那对联,便嘟嘴问道:“奴家有对子至今未曾有人做得,不知官人可否解答?”
方羽嘻嘻一笑,道:“若是做得又当如何?”
柳诗妍哼了一声,言语间大有你想怎样便怎样之意:“官人意欲何为?”
方羽不怀好意的说道:“若是做得,下回的云雨之欢便在床底下。”
柳诗妍一愣,床底下?“床底下脏『乱』不堪,官人为何要在床底下做事?”
“动静太大怕床塌了。”
柳诗妍又是一愣,继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许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欲掩口止笑,谁知愈遮掩愈想笑。怕惊扰他人,柳诗妍只好拉着丈夫的手快步进入房间。
进了房间,方羽便递过笔来。柳诗妍含笑接过,随手就来了上联: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特么的,果然不得了!这娘们有才啊,难怪他人对不出。
方羽提笔沉思良久,未有头绪,于是推窗透气看风景。夜晚中,月光下,可以看到远处山峰依稀的轮廓,心中一动,计上心来,提笔写道:
青山原不老, 为雪白头。
“娘子,为夫对得如何,可是工整?”
“算你过关,这第二题有些难度,官人看仔细了。”
“请娘子出题。”方羽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
“是,官人。”柳诗妍微微一笑,随即行了个万福还礼。
待她写完,方羽过去一看,这上联是: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擦!这难么?好像是有点难度……他背负着双手在屋里来回踱着方步,忽而计上心来,做得下联: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