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才和丹青:“你这是什么同学啊,她竟那么蠢,找了一个年届六十的老头子,还为他生了孩子,这世上有这样无知的女人吗?”
“你头脑清醒。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樱我曾劝她不要生下孩子,她不听,现在可好,人没人,财没财,自作孽,不可活。我们是旁观者,无可奈何也。”
“你们怎么样?”汪江玥看了她一眼,特别留意了一下她的肚子。
丹青没话,她丈夫笑着:“她都五个月了,再有几个月就生了。”
“你终于想明白了,相夫教子,是中国女饶优良传统,到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前来给你贺喜。”
边已经发亮,他们将她送到酒店门口,汪江玥向丹青表示感谢:”这件事情亏得有你在,不然不知会生出多少事来。害得你一个怀了身子的人,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丹青笑着:“本来老同学来了,应该有所表示,结果却遇到这种棘手的事,只能以后了。”
目送他们离去,汪江玥便觉得头晕乎乎地,一晚上没休息,身体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瑞泽正在哭着要喝『奶』,李山手忙脚『乱』地给儿子冲『奶』,见汪江玥进去,长出一口气:“你总算回来了,时间长了没有侍弄过孩子了,还真是难整。”
那孩子看见她,竟然扑着要她抱。汪江玥那有那个精力,对李山:“你看着孩子,我得躺一会,等会要去坐车,我实在困得不行了。”
汪江玥睡了一会,她怎么能睡得安心呢?瑞泽和麦香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想起她二叔,不由得悲上心头。
李山见她一个人在伤心,劝她:“生死有命,富贵在,你二叔他有今,是他自身的问题。他不珍惜生命,干了出格的事,终究是不会好的。”
汪江玥本想和他关于二叔的的事情,但私生子的事,考虑到他肯定又会是一通议论,心想还是少给他留一些口食吧。
七点多,汪江玥起床梳洗,收拾了所带的东西,叫了辆出租车。返程他们坐火车,火车是般的,正月初五,人们还在家里热闹,出行的人不多,火车上,三三两两零星地坐着几个旅客。麦香抱着瑞泽在一边玩。
“不给你二叔送葬,恐怕不好吧?”李山问她。
“你不是一直在编排他吗?这会却想起不合适了。”
“你瞧你,我只是随便罢了。上次那个盗墓的张新树送了命,如今你二叔也给他做伴去了。可见,这祖先的财是发不得的。你我的对不对?”
麦香在一边问他:“爸爸,什么是发祖先财呀?”
汪江玥指责她:“孩子家不要『乱。”
李山欲言又止。
汪江玥为了转移话题,对他:“昨我见到我在财政局工作的同学了。”
“女同学?”
“是啊,她和我同年,现在才怀孕,咱家麦香都这么大了,她才怀上,真有意思。”
“你同学可真正的是晚育啊,当年我们也是一直怀不上,结婚多年才有了麦香。”他着,将儿子瑞泽递到汪江玥怀里,叫正在座位上玩的麦香:“麦香,过来,让爸爸抱抱。”麦香笑着:“爸爸,你抱弟弟吧,我上学了就是大人了,不能让人抱着。”
李山叹息着:“她时候,一直都是我带着。你尽管休产假,却爱打麻将,老是去和孙科他们打麻将,只要我一下班,你晚上就去玩,真是没办法。”
“是啊,现在想一想真是可笑,冬老是停电,大家一人拿一只蜡烛,点着蜡打。一局一『毛』钱,还打得热火朝。后来,陪领导打麻将,一次给一个饶睹资是一千元,那感觉真是爽。再到了后来,局里审计处的来审计,给他们的赌资就变成了一次五千元,感觉就更不同了。有一种上人间的感觉,赌博的吸引力可真是大啊。”
“钱财是身外之物,象你二叔,这些年没少弄钱。结果却把命搭了进去。挣的钱再多都给别人花了,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他是一名普通职工,每个月就领那么些工资,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也自然不会得脑梗,以次类推,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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