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富有言语间都是对妻子张金环的不满。
“宋哥,以前的时候你对大姐可不是这样的,你从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子?是不是自从你有了三?人常,男人有钱就学坏,没想到你竟然也学会了忘本?”
宋富有喝了一口酒:“你的对,以前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是挺幸福,可是后来呢,我身边有了年轻漂亮的美女,再看看她那胖得象桶一样粗的身材,我就不想见她。现在不是流行养三吗?我身边的大老板哪个不是养了好几位,我就只有一个,算是对得起她了。我这叫与时俱进,你知道吗?”
汪江玥见他有了几分醉意,酒后吐真言,这样的真言是真话,可也是让人恶心的话。
“大哥,你的想法没错,现在是存在这种现象,可这毕竟是违背了人伦和道德的,结发妻子陪着你受苦受难几十年,你转身就把别的女人搂进怀里了,这还叫人吗?”
“妹子,你尽管也很漂亮,不过也太保守,如果你能开放一些,不定早就转正了,至于现在还是代理局长?”
“你!怎么这样的话?”
“这又乍了,你现在好坏也是单位一把手,手下管着上万饶队伍,你没看人家武则当了皇上,男宠一个又一个,又漂亮又耐用。”他将耐用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是不是喝醉了?能这样的话来,唉,当初我就不该将你介绍给何光认识,这几年你跟着他发了不少财,现在人也变了,不象我们刚认识时候那样子。”
宋富有一张脸喝成了猪肝『色』,汪江玥劝他:“别喝了,我叫你出来吃饭是谈事的,不是陪你喝酒的,你你这样子,公司怎么办?亮怎么办?”
宋富有不满的:“我就这兔仔子一定是向你告我的状了,你还不承认?”
汪江玥见他不仅一点悔意也没有,反而又指责起亮来,心情烦燥。
她借口上卫生间,给张金环打电话,宋富有喝醉了酒,让她接他回去。
张金环很快就来了,宋富有根本不听汪江玥的劝,喝得已经醉眼朦胧。看到他老婆张金环,一把抱住了,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宝贝,走,我们快活去。”
张金环挣开他的搂抱,将他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对汪江玥:“妹子,你看到了,他就这样,只要在家,就会喝得酩酊大醉。”
“他以前不这样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的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才变得这样情绪无常。”
张金环欲言又至,对她:“没有啊,我想他可能在外面有了女人,动不动就不回家,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了,人家看不上了,可是,清醒的时候从来没和我提过离婚,只有喝醉了,撒酒疯要和我离婚。”
“大姐,他这样子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张金环摆了摆手:“看啥子心理医生?只要不喝酒,他就和正常人一样。”
在汪江玥看来,宋富有得了和李山一样的病,因为做了亏心事,又不能完全放下,所以就变得焦虑不安,精神高度紧张。
“我只是提醒你,大姐,他现在这样子,你不要一到晚唠叨他,男人最烦被人唠叨了。”
张金环听了委屈地:“你以为我想唠叨他?他一个青花瓷就赔了两千万元,这样大的损失都不让我一个不字?这么多钱要多长时间才能挣到,他就这样拱手与人了?”她突然一把抓汪江玥的手:“妹子,听你认识文物局的人,能不能通过关系将这个瓶子卖出去,少些损失总比窝在自己手里强。”
“这可不行,如果把四十万元的东西成两千万元的文物,这样大的落差没人愿意作这一单。要不,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可能会稍微好一些,但也不一定会达到你的心理价位。”
张金环不愧是生意人,思想转换得特别快,竟然想到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挽回自家的损失。
汪江玥心中感到悲哀,一个破瓶子已经害死了两个人,李山是从生死线上救出来的一个。如果再那样循环下去,不知又有哪个人会成为下一个张笑。
“拍卖?到哪去拍卖?”
汪江玥:“这个我也不好,只是听好多文物都是通过拍卖行卖出好价钱来的,这样就会像宋大哥一样,愿者上钩。”
“这主意不错,回头我和他讲,妹子,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她一边去扶宋富有,一边对汪江玥:“妹子,我真羡慕你。”
羡慕。汪江玥心中涌出一阵悲凉,扪心自问,幸福吗?似乎还真的特别稀少。她和张金环一边一个将宋富有夹在中间,扶出茶馆,宋富有的涎拉子流到了胸前的衣服上,张金环用手去替他擦了一下嘴,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樱
“唉,大姐,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宋大哥变成了这样,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他看着特别象个顶立地的男人,当时我特别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