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会因为生活在一群只有一只手的人里而对自己的两只手感到奇怪,因为那就是属于他的东西。我安慰自己:鹤立鸡群永远不会是鹤感到惭愧。”“哈哈哈哈,”詹姆士·克莱夫大笑起来,接着说道,“这人还真是会自我安慰。这无耻的劲头,真有贝基·乔伊斯的味道。”大卫·罗格斯曼白了詹姆士·克莱夫一眼,接着不满地说道:“没想到,詹姆士·克莱夫你也是个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我哪里有说别人坏话,”詹姆士·克莱夫好不容易停止了自己的大笑,接着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罢了。不论你······相不相信。”大卫·罗格斯曼耸了耸肩膀,接着说道:“我可以继续说了吧。”“请吧,”詹姆士·克莱夫的脸上露出讥讽的微笑,接着说道,“我的罗格斯曼先生。”大卫·罗格斯曼看着詹姆士·克莱夫脸上可恶的笑容,撇了撇嘴,接着说道:“每次买完东西,我都会把店老板给我的钱偷偷扔进垃圾桶里,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在我眼里它们不过只是一些纸和铁罢了。如果你也有像我这样的经历,你就会明白钱这种东西真是不值一提。”“???”詹姆士·克莱夫和林凡同时握紧了拳头看着大卫·罗格斯曼,詹姆士·克莱夫咬着牙说道:“那个叫赵······赵什么来着的?”——“赵晓风。”林凡好心地提醒道——“对,赵晓风,我要当面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居然说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他在华夏,”大卫·罗格斯曼冷笑着看着詹姆士·克莱夫,笑着说道,“你真想找他的话,就去华夏吧。”
“好了,詹姆士,”林凡笑着说道,“让罗格斯曼先生继续往下说吧。”“哼,”詹姆士·克莱夫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罗格斯曼先生,虽然你要遵循你那无趣的‘忠于原着’,但我还是劝你少说些让大家不开心的为好。”“我哪里知道说什么会让你这臭小子不开心······”大卫·罗格斯曼看着怒气冲冲的詹姆士·克莱夫,撇了撇嘴,接着说道,“我知道了,我会适当地更改原作者的话的。咳咳,我继续说。我变得越来越胖,满脸的络腮胡子,都是那些激素惹的祸。刚进高中的时候不相识的都管我叫学长。我对自己的样貌也很苦恼,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害怕某一天我的能力突然消失了。但日子一点点过去,这种能力长久地存在着,我的不安也慢慢地消失。整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感觉真是轻松,我这么胖也只能怪我的能力太过诱人。换做任何一个人,谁不会变得挥霍无度导致变得这么胖呢,心宽自然是要体胖的啦。爸妈对我也都是恨铁不成钢,好在我出手阔绰大家也都都愿交我这么个胖朋友。值得庆幸的是我在幼时被父母所教导,养成了还不算太坏的品性,没有干什么坏事,不过生活对我来说依旧充满了无趣和无目的,我已经完成了别人拼搏一生才能完成的事。我只要买多几套帝都二环的房子,我的存折上就能多几个零······”——林凡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小子,很懂嘛——“当然为了面子,我还是得找个工作,每个月领点微薄的工资,准确的说,不是我领工资,而是我交工资。我绝对不能当大老板,不然会输的连底裤都不剩。不过借钱还钱这种过程我与他人无甚差别,我也不在乎别人向我借多少钱,借了便借了,省得我亲自扔垃圾桶里。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整天对我说:‘你看你整天不用功,将来有什么出息?’”——詹姆士·克莱夫低下了头,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林凡侧头看了詹姆士·克莱夫一眼,接着抬头望天,拜托,如果连克莱夫家族的公子都会有这种烦恼,那这世界也太疯狂了——“但我没法和他们解释,如果我成了那种理想的每月月薪过万的成功人士生活会有多难熬。谁乐意每个月啪啪啪地扣钱?好在我还有看书的习惯。现在已经高三了,大家都在啃学校里的书本的时候,我还经常晚自习请假去书店啃全世界的书本。不要说我不爱读书,因为我确实如此。有些好书我便会买下来,大部分都是当场看完,毕竟一来我没法向父亲,母亲解释我哪来这么多钱买书,二来也不想坑这家书店的业绩。它对我很好,我好不容易在这里找到一点人生的乐趣。另提一点,我从来不捐款,因为我如果捐款就像是在提款一样,我的良心过意不去。但因为从不捐款,常被人说是冷血黑心、只顾自己享乐的人。所以你将来如果遇到认识我的人,一定要向他们澄清我这么做的缘由。”“不可能的,”詹姆士·克莱夫插嘴道,“我一定会告诉他们你是个冷酷无情的吸血鬼,万恶的资本家。”
“······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大卫·罗格斯曼撇了撇嘴,接着说道,“再说,也不是他想这样的。”“淦!”詹姆士·克莱夫不满地说道,“难道是我害他变成这样的吗?”“谁说的准呢?”大卫·罗格斯曼不负责任地说道——不过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根据宇宙大爆炸的理论,我们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已经决定了的······”“好了,罗格斯曼先生,”林凡重新把对话拉回正轨,他接着说道,“请继续说吧。”
“话说回来,”大卫·罗格斯曼说道,“要是你们不打断我,我早就讲完了。”“我们不打断你,怎么听的懂你说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詹姆士·克莱夫嗤笑道,“再者说,我们不打断,那又有谁愿意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