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似乎是对我们的关系理解有误,那我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戴维的改口令沈见程稍稍安心了一些,手从配枪上拿了下来。
“既如此,不知大帅阁下如何看待裕津和撒克逊以后的关系?”戴维不死心继续问道。
“裕津与撒克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会是!”沈见程道。
“相信大帅阁下对当下的局势也很清楚。裕津、商洛、瑞安、曲靖和殷都,单单是禹迹自己的势力都不是同一条心,再加上虎视眈眈的其他势力,沈大帅不知您将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那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们撒克逊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沈见程道。
“沈大帅确定不和我撒克逊结盟?要知道殷都……”
戴维话还未说完,便被刚刚到来的沈从淳打断了:“殷都如何不是我们沈家能控制的,但至少我们自己不会和外国人勾结。”沈从淳勾了勾嘴角,继续道。
“说得好听是结盟,说的不好听那叫叛国,沦为撒克逊的走狗。”沈从淳向前走了几步。
低下头,凑到戴维身前道:“不知戴维上将觉得从淳说的对吗?一旦结了盟,我沈家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说完,便直起了身子,做到自己的位子上,托起身旁的茶杯,拿起盖子,轻轻地抿了一下口,道:“还是诺叔了解从淳,竟连茶都是温的。”
“大少爷,不敢当。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你……你竟对上将阁下不敬!”彼得磕磕巴巴地道,一手指向了沈从淳。
“呵!彼得大校这是何意?论官职,我和戴维上将平等的官职;若是论立场,这里是裕津,不是撒克逊!”最后一个字说完,沈从淳便重重地将茶杯拍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戴维气急:“你……你们……好,希望你们以后不会后悔!彼得,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