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由其发展下去，禹迹恐怕就不再是五大势力，而会变成七大势力的。”他继续说道。

“从淳，你可调查出这两处都是谁在扶持？”沈见程问道。虽说乱世枭雄，但其他人可不愿意看到有人来瓜分自己的地盘。更何况关西在殷都附近，姜霖泽可不是傻子。

“江北似乎是殷都的人；至于关西……我暂时没查到。”沈从淳道。

“竟然是殷都，姜霖泽这胃口还真是大啊！”沈见程感叹道。

“不过有个关西在他身旁，怕他是夜不能寐啊！”

“父亲何以见得关西不是他的？”沈从焕问道。

沈从淳扶额：从前怎么没察觉到自家弟弟如此傻白甜呢？

本着教育弟弟的目的，沈从淳心善地为沈从焕解释道：“其一，殷都本就是他的地盘，何至于再弄个关西？其二，姜霖泽不是傻子，其他人更不是傻子，怎么会任由他弄个江北？还不是因为有关西在制约。其三，既然我没有查到，只能有两个原因。”

“什么原因？”沈从焕问道，似乎很是迫不及待。

“一，扶持的人的势力比我们还要强大，显然殷都不可能；二，根本就没有势力扶持关西！”沈从淳说道。

“殷都既然可以和斯也克联合，那也可以和其他国家联合啊！”沈从焕继续问道。

“那你觉得会是哪个国家？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支持殷都？为了出师有名？呵，现在早就不需要了，现在的世道就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名不名的根本没人会在乎。”沈从淳道。

“是这样吗？”沈从焕面带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在沈从焕的心中，大哥说的什么都是对的，从小便建立起认知，不会的去问大哥。

沈见程：……你将我这个父亲至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