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万物干涩寒意,不知哪一天,初雪就会到来了。
枝条干枯,人们的衣服也添厚了,不再是暖日里那般挺拔,身材都显得有些臃肿了。
殿阁大学士余光维奉旨南巡。
各个地方视察一路行来,已渐近正渭。
这样顶级的中央高官到达南方,让南方各地官员做足了准备迎接。
镇南大将军府的镇南大将军当然也甚是重视此事。
镇南大将军府在南方是权大势大,但是在北方依靠却不甚强厚。
加上功高卓着,也甚是受人忌惮,一直以来也就官爵镇南大将军,却再无提拔,让这个镇南大将军甚是抑郁。
此次殿阁大学士南巡,正是各地官员阿谀奉承拉拢关系之际。这个镇南大将军也正是瞄准了这个奉承的好机会。这不,他在客厅里正在思虑如何迎奉那个殿阁大学士,该怎样获得他的好感?
这时魏妩媛进来,他都没有心思顾及到。
魏妩媛见他如此,察言观色也是辨得他有心事。便轻言问道:“毓君,你在干什么?”
施毓依然蹙眉头,没有回答。
魏妩媛:“看你样子甚是焦虑,有什么大的事竟让我们的镇南大将军这般放不下?”
施毓看看她,叹口气:“标保之战过后,我施某遭此大难,幸得云家父子鼎力营救才得以免难。”
“可是如今皇上虽是放我南归,却始终忌惮。朝中虽有人替我们担保,但那些关系却终是弱了些。现今殿阁大学士南来,正是我们拉拢他的机会,又怎可错过?”
魏妩媛:“那可甚好!这个殿阁大学士是帝师,是皇上的亲信。在朝中他的言行举足轻重!”
“我听说好像他快要到正渭来了。他一路过来,各地官员无不想尽了法子阿谀奉承。要想赢得他的好感,也甚是难了!”
施毓叹口气:“是呀,金银珠宝对他来说也不稀罕。就算送了那些,如果不满他意,倒反遭了他的嫌弃,说不准还会招来灾祸!”
魏妩媛:“那毓君你打算怎样待他?”
施毓:“我正在为此事焦虑呢,一时间倒不知该怎样来应付此事。”
魏妩媛见他如此焦虑,也不免替他心忧。
她沉吟一会儿,说道:“这殿阁大学士权富俱有,也不稀罕你送他黄金白银,说不准倒还嫌你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