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道理也确实就是这么地一个道理?可有时候终归还是会有一些不太甘心,又气难舒,意难平的呢?”
那人一说到这里,尽管也确实是正如他自己所说那样,气难平,意难舒,一副愤愤不平,却又心有不甘的样子,可是到头来,一说到最后的时候,不觉也是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颇有点英雄气短地什么话都不再说,又什么态度也没有的了。
结果就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又他们几个之间的议论,一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觉也是一下子戛然而止,任谁也都没有再说话,又什么观点,再什么态度地也没有了。
反倒不远处凌小天他们的这边,本来也是什么都不说,还逆着风一句没一句地忽高忽低地听着他们这些人之间的议论和谈话,尽管也是就那么地听得颇有点不大清楚,也是颇有点不大明白的样子,可是就那么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之后,终归还是听清楚,弄明白了就他们之间谈论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还再怎么地一个情况了。
”怎么?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又还再发表点议论,给出一点自己评价的么?”
听到别人那边不知不觉地一下子偃旗息鼓,还什么声音也没有,又什么话也不再说了,就端坐在凌小天身边,一个远房叔叔辈的长期钓友,居然一改往日的气定神闲,还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也不关心的模样,扭过头来对着凌小天颇有点认真,再半开玩笑地道。
凌小天不觉也是颇有点诧异地回过头来,不以为然,也是毫不在意地道:“什么?有什么问题的么?好像他们所关心的事情,又他们所说起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吧?“
那人估计也是一时的兴起,还突发奇想地随口一说,也只不过就是尝试着打破他和凌小天之间的沉默,有话没话地找一个话题罢了。
毕竟人家那里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热热闹闹,关系十分融洽,颇有点开心,颇有点乐呵的情形,而他们这边一开始的时候,也是颇没有放在心上,还毫不在意,满不在乎的一种心情和状态。
奈何今天他们这些人所说的话,所谈论的话题,无论是关于的孩子的学习也好,还再关于孩子的教育管理,好像他们还有孩子,也正面临这样的问题,根本也是由不得他回避,还再也是根本就无法逃脱,再逃脱不了的样子和情形,自然也就由不得他不心动,又还再由不得他不动心,再支愣着耳朵好好地听一下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