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安无心一问，中了简少臣的心思。

简少臣不知道他为什么犹豫，褚泽堃已经死了，他即便出当年的事也不能改变什么结果。褚泽堃是咎由自取，或者他只要一个谎，告诉她是褚泽堃自己的选择，许念安也只能相信他的话，没有别的选择。

但他不出口。

简少臣片刻后只是启唇，“我不想再听你提起这个人。”

“为什么？”许念安微怔了下。

简少臣攫住许念安的视线，加重语气，“你知不知道，你昏迷时喊的是谁？”

许念安以为简少臣会是他。

许念安现在依稀还能想起昏迷时做的梦。梦很乱，但许念安还是记得梦里有简少臣的影子，她梦到简少臣告诉她褚泽堃的死讯，也梦到以前的事。

许念安转身走开，简少臣一把拉住她：“去哪？”

许念安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很晚了，我想睡觉。”

她昏迷了两，突然醒来身体还不适应，而且提到老师，许念安的情绪确实有些波动了。

简少臣以为这是她的借口，把许念安拽到身前，“你如果还要你忘了，我就提醒你，我们是夫妻。”

许念安突然想起简少臣还未和她结婚时过的一句话，没有爱情的男女关系，才会用婚姻捆绑。

现在简少臣亲口出他们是夫妻，却完全是不同的意思。

许念安被简少臣盯着看了很久，她抬起眼帘，简少臣看许念安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简少臣问她：“现在你想起他了，许念安，你到底对他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