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自己会变?这说法无论在谁听来都只是一种狡辩。
车子里,此时端正坐在梁忠其左右两边的男人是一对双胞胎,外貌长得一模一样,胳膊比一般人的大腿都粗。
唯一的区别是一个下颌有疤,一个下颌没有疤。
有疤的叫“赵天”,是哥哥。
没疤的叫“赵虎”,是弟弟。
赵天说:“太子,您别和他废话了,他收了钱,没办好事,你尽管让我把它解决掉就是了,我一定做得很干净。”
“杀杀杀,成天就只能得杀人?我是杀了魔头吗?有这么嗜杀成性吗?”
听他说完,肌肉发达的两兄弟慌忙道歉了一声“对不起”,再也不敢随便吭声了。
梁忠其觉得这位太子人可能还不错,视线情不自禁移向中央后视镜。
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孩子。
不到20,大约19岁的年龄。
银白色的头发很蓬松。
他的长相偏阴柔范儿,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要比女生还要细腻。
眼是浅灰色,十有八九是个混血儿。
眼神中透着不羁和傲慢。
只见他此刻忽然漫不经心,略带蔑视地往镜子上斜睨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梁忠其心头猛然一滞,没来由慌得厉害,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整个后背一阵发凉。
一声轻轻的嗤笑。
“你胆子很大呀,竟然敢偷看小爷!”沈逸之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车子停在路边,梁忠其被打得口吐鲜血,不停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太……太太……太子您……你大人有大量,饶、饶过我吧。”
“直接埋了!”一米七九的个子,身材偏瘦弱,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什么戾气,可是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怕。
也许就是因为太淡定了,才令人恐惧。
明明是在下杀人的命令,可是却云淡风轻得好像是杀一只鸡,一只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