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墨回到西昌国后,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整顿朝纲。包括之前青州知府半路灭口的事情,也一并查了个的水落石出。将朝中奸佞一并铲除,自是稳固了朝政,安定了民心。
御书房内的龙案前,一个身着明黄锦缎龙袍的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那冷清的面容,自是比那寒凉的月光还要深冷几分。回想起当年身陷的惨状,哪里还有半分那落魄的影子。
“启禀皇上,北冥的飞鸽传书到了!”名剑走入殿中,那一身玄服,更是衬托出他的诡异。
“哦!说了些什么?”夜瑾墨并未抬头,目光仍停留在奏折中。
“皇上猜的没错,龙灏淼果然御驾亲征去了南越边城不日便会与南越国开战。”名剑面无表情,等待着座上主子的下一步指示。
夜瑾墨沉默半响,方才丢下了手中的朱毫。
“即刻传召镇国大将军入宫!”夜瑾墨面带冷笑,这一次定能打破他战无不胜的神话。
“北冥宫中可有消息!”夜瑾墨仍是忍不住一问,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没办法不去想念她。
“方紫君已经恢复了记忆,而且……”名剑欲言又止,望了一眼座上沉定的男子。
“而且什么?”夜瑾墨一听她恢复了记忆,不禁烦躁不安。忘情水竟然也阻断不了她与龙灏淼的纠葛。
“方紫君怀孕了!”名剑面露为难之色,不知这个消息对于主子是好事还是坏事。
“龙灏淼可知晓此事?”夜瑾墨目光带着几许怨恨,浑身泛起阴寒之气。
“方紫君似乎有意隐瞒此事,所以宫中还无人知晓!”
“吩咐云碧把怀孕之事透露给北冥皇后,相信不用朕动手,就有人为朕代劳了!”夜瑾墨露出阴险的笑容,那笑容自是不带半分情谊。既然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又何必在报任何幻想。
“属下遵命!”名剑舒了一口气,躬身退下。他本以为夜瑾墨会顾念旧情,没想到他会如此狠毒。他果然是多虑了。如今的夜瑾墨更加的阴冷,手段和心思也更加的阴狠毒辣。
凤仪回到宫中,便派人去给龙灏熙传信。想着龙灏淼即将战死沙场,就不觉得异常兴奋。想着方紫君即将到来的下场,就不禁喜上眉梢。缓步来到铜镜前,让巧儿重新为她挽髻。
“巧儿,你说本宫美吗?”凤仪望着镜中妩媚的俏颜,行意阑珊的问着身边的巧儿。
“娘娘美若天仙,自是无人能及!”巧儿小心谨慎的回道,目光却不敢直视镜中的凤仪。
“哦?那本宫与那朝华殿中的贱人,谁更美?”凤仪将胭脂放在唇上,轻珉了一口。那殷红的颜色趁着雪白肌肤,更加妖媚。
“自是娘娘更加美艳动人!”巧儿支支吾吾的,声音略带颤抖的回道。
“哈哈哈,这簪子赏你了!”凤仪大悦,巧儿的话无论是否出于真心,都让此时狂妄的凤仪非常受用。巧儿战战兢兢的接下金簪,躬身叩谢。
“皇后娘娘今日好兴致啊!”龙灏熙一身白袍走入殿中,自是引起凤仪的诧异。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白日里就敢擅闯后宫。看来这一次他真是有了万全的把握。
“王爷好大胆啊,竟敢擅闯后宫!”凤仪半卧在榻上,一脸妩媚的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巧儿,巧儿立刻会意关上宫门退了出去。
龙灏熙只是冷笑,落座在凤仪对面的太师椅上。凤眼半眯,望着榻上不可一世的女人。这种姿色的女人,他景王府应有尽有。各个都比她要更懂男人心,更懂得侍奉自己。
她即便做个暖床的工具,都不配上他的床。若不是为他的计划,他又岂会染指她。
“娘娘此言差矣,本王若不是相思难耐,也不敢以身犯险啊!”龙灏熙起身,缓缓靠近榻上的女人。那股胭脂的香气,倒是激起了男人原始的。
“亏你还有良心,不枉我委身于你!”凤仪环住龙灏熙的颈脖,翻身坐在了他身上。胸前呼之欲出的雪白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自是引得龙灏熙下身肿胀难耐。
“本王要的东西可到手了?”龙灏熙大掌在凤仪背后来回抚摸,轻薄的纱衣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自然是到手了?”凤仪扭动着腰肢,倒在龙灏熙的怀里,肆意享受着他的撩拨。
“东西在哪?”龙灏熙此时关心的还是行军图,至于眼前淫荡的女人,等会在收拾也不迟。
“王爷好心急啊,难道我还不如那图吸引你!”凤仪并不傻,她要的可不止是鱼水之欢,她要的是龙灏熙的一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