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臣态度硬气了一把,“给大家看看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女人,两年没有联系自己的丈夫,却和别的男人同居了两年,我倒要看看舆论会站在谁那一边!”
“做梦!”
楚鸢一个耳光摔在季遇臣的脸上,那鲜红的指甲就好像她心头最热的一滴血,“我告诉你,我不会心软和害怕的。坏事做尽是你,算透心机要楚家钱财的还是你!奶茶店的事情我不会松口的,蒋辉聚众斗殴派出所也关定了!把离婚协议签好字送来楚家,看仔细我律师函的每一行字,做好准备打官司吧,季遇臣,这是宣战!”
季遇臣捂着脸怒不可遏,“这是我家,你上我家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烂熟于心的台词脱口而出,楚鸢指着季遇臣,“另外这也是我家,房子在我俩名下,今天来再告诉你一件事,我要蒋媛收拾东西从这里滚出去!你要不肯,就你和她一起滚!”
季遇臣不可置信,也跟着从沙发上跳起来,“楚鸢你什么意思!”
来他家里反客为主,居然还要他滚出去!
“当初房子是我和你一起花钱买的,我出了大头你出了小头,对于跟我结婚这件事,你真的精打细算不肯多花一分钱,因为你讨厌我。但是你没想到吧,就是因为我太愚蠢付出得多,如今我有足够的道德高地来把你赶出去!”楚鸢从尉婪手里夺过茶杯,“这套爱马仕passifolia餐瓷,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我买的,两年了!”
边上尉婪还维持着端茶杯的姿势,手里已然空了,“我水还没喝完……”
她将茶杯直接砸碎在了季遇臣的脚底,“我砸我当年花钱买的瓷器,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带着风的茶杯咔嚓一声碎裂在了季遇臣的鞋边,男人暴怒,“楚鸢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是有权有势吗?你不是家大业大吗?”楚鸢通红的双眼里带着恨意,“不会还舍不得这套房子吧?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行李打包滚,带上蒋媛从这里滚出去,顺便准备回应我的起诉,我拒绝私了哦。对了先前你因为打我而赔偿我的五千万协议我签好了,给你带来了,顺便修改了一下协议上的条款,想给我下套路,你还太嫩。另外涉及当年绑架案是刑事案件,说不定我们的官司还会公开呢,到时候请大家来观赏一下你的表演吧,季遇臣。”
说完这话,楚鸢不给季遇臣一点反应的时间,将尉婪拉起来,“走。”
尉婪说,“等一下,他拿出来的巧克力没吃完。”
“……”他真是来做客的。
楚鸢走的时候将门摔得震天响,恨不得把整个家都震起来,季遇臣站在家里脸色发白,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根本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
她特意来家里一趟,送来了律师函,送来了离婚协议,还送来了逐客令……
令他男性尊严扫地,还得寸进尺!
季遇臣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攥紧,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楚鸢,这个女人必须除掉她,否则以后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给蒋媛打了个一个电话,季遇臣开口问道,“媛媛,当年绑架案那个几个歹徒,现在在哪个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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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尉婪扯了扯领子,对着楚鸢吹了口气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
“旧情?”
楚鸢笑了,她眼睛冰冷,却又仿佛在发光,“我早就忘了情是什么东西了。”
尉婪开着车,目不斜视,却空出一只手来,挠了挠楚鸢的下巴,“那我教你。快来勾引我。”
楚鸢冷笑,啪的一下拍掉了尉婪的手,随后对尉婪说,“我把我们公共账户给了季遇臣,他之前那五千万会打到这个账户里。”
组织的公共账户?
尉婪脸拉下来了,“你这是怕出事还能有组织给你顶着吧?”毕竟私人账户容易出问题。
楚鸢像个小狐狸精,“哎呀~尉少,哪有呢,我也是组织里的人,就当给组织做贡献了嘛~”
听听她这个夹着嗓子眼说话的油腻语气!
尉婪被刺激得踩了一脚油门,他说,“你下次开会演讲的时候记得也用这种夹子音,不能让我一个人恶心,我给公司大家伙听听。”
“……”
办完事情当天晚上,尉婪领着楚鸢去和白桃等人碰头,一群人到了基地里,出乎意料的,今天基地里人多了。
“你们执行任务回来了?”
楚鸢放下包,走到了一台电脑面前,将电脑屏幕转过来,看着原本盯着屏幕发呆的女子,“这次任务够久啊,你们出去了一个月,我们几个在基地里无聊死了。”
“谁知道老大给我们安排了这么艰巨的任务……”女孩子留着齐肩的短发,美好可爱,她说,“唉,卧底到了人家公司里调查偷税漏税的证据,太惨了,我真的当了整整一个月的社畜啊!”
楚鸢揉了揉她的短发,“辛苦你了尚妤。”
尚妤眨眨眼睛,“小鸟你怎么样了?有没有狠狠给那对狗男女吃点苦头?”
“有哦。”楚鸢也学着她的表情,“我今天从他那儿回来,你是没看见季遇臣那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太解气了。”
边上传来了嘈杂声——“万箭齐发!”
“闪!”
“无懈可击!”
“我无懈可击你的无懈可击!”
“卧槽裴却怀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栗荆抓着牌,显然是三国杀打到了最要紧的关头,“你撤回,我不准你出!”
裴却怀一张帅脸笑得跟电视上一模一样,自带明星范走到哪都闪闪发光,他嘴角高扬着,“小样,没无懈可击了吧?”
边上有个冰山帅哥默默又丢出了第三张无懈可击。
“我无懈可击你无懈可击的无懈可击。”
裴却怀得意的表情垮了,登时横眉冷对冰山帅哥,“贺守,原来你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