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死的,上公司来闹事,扇人耳光如此轻车熟路,我报警抓你个寻畔滋事都是绰绰有余!”楚鸢将尉婪拉在身后,恶狠狠瞪他一眼,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好分手了,你这幅样子太丢人了,出去别说咱俩以前好过!”
“你怎么敢这么说话?我是他父亲!”尉雄不管如何生气作势,楚鸢都不看在眼里,这幅态度彻底激怒了她,他不信拿个女人没办法了!
结果——
“你是他爹,我还是你爹呢!”楚鸢鲜红的唇那样娇艳又那样刺眼,说出口的话连李也听了都冷汗连连,“尉婪爷爷来了也不管事,尉氏集团早tm没你股份了,你就一路人,不知道要预约?横冲直撞进总裁办公室,想造反啊!有本事打一架!李也,把门关上!”
把门关上!
李也居然鬼使神差听了楚鸢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楚鸢那个时候的眼神跟尉总一模一样……
门一关,楚鸢也跟着将桌上的钢笔一摔,“你不是喜欢摔东西吗?别光说不做啊,来啊。”
她用力砸碎了桌子边上装饰的一个小花瓶,破碎的口子直直指向了尉雄的喉咙,“不会只会装凶和打耳光这么点手段吧?”
笑眯眯地走上前,将玻璃碎片递到了尉雄的手里。
这还不够,放下去拿一下,她掌心贴着锋利的玻璃边缘,死死攥住了,不顾被刺破了血肉,将它跟尉雄的手一起捏住,鲜红的血从她手掌心渗出来,隔着玻璃碎片,尉雄感觉到了滚烫的液体从她手里缓慢淌到了他的掌心。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用力睁着眼睛,楚鸢盯着尉雄的脸说,“来呀,那么讨厌别人违逆你,来呀,用这个玻璃刺我呀,快,别光说不做,你刚才扇耳光不是很厉害吗?我以为你杀个人都可以不眨眼呢?”
尉雄面色泛青,手里握着楚鸢递来的沾着血的玻璃碎片,竟然有些隐隐发抖,“你什么意思!”她难道要他当场行凶吗!
“你不会都在装腔作势吧?原来是只纸老虎?”她用沾着血的手撩起了自己的头发,指了指,“就这?别呀,冲这扎,老东西,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不太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