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布满了疲惫和血丝，双腿也像随时会倒地一般，腰背也无法直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回光返照临死一搏。

“咦，奇怪”

姬姚看着明突然说道。

“你明明没有通过红莲炼心，为什么还能站起来，理论上来说你如果通不过红莲火的炼心就算不废也只能剩半口气”

“可你现在不但没通过红莲炼心，还保留了矢量操纵的超能力，唯一缺少的....”

“原来是这样，值得么？”

姬姚突然明了，望着明说道。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当初就是我做错的事情，既然存在因果报应一说，那就把欠下的帐都还了吧”

“反正我也没死，不是么”

明晃晃肩膀无所谓道，但却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内在的伤势，脸色一阵难看。

“还真是大方的人，你知道么，如今你虽然存活着，可你已经不在是人类了”

“用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别人就算死后也会具备轮回转世一说，而你如今硬生生被撕裂了一半的灵魂，所以你死之后这剩下的一半也会魂飞魄散”

姬姚好奇的看着明，不是好奇明这个人，而是好奇他用什么办法让只剩下一般灵魂的他还保留着灵智和正常人一样。

“是么，那还真是不幸，不过算了，人活一世经历的已经够多了，转世一说对我而言不具备吸引力，所以死就死吧”

“看你的眼神你是在好奇我怎么还存活着是么”

明看着火焰皇座上的小女孩说道。

“没错，如果是本公主的琴母在或许这不算什么，毕竟琴母本就是生命法则的精通者，而你顶多就是超越了普通人人类的超能者，意义上你还是人，所以这种情况让本公主很好奇”

姬姚挥手示意安妮让提伯斯后退，让明继续说道。

“矢量，我原本想的太简单了，如今才明白为何矢量”

“一举一动，任何一个动作引起的动都能成为矢量，说出来或许很难相信，可事实就是靠着矢量的能力维持着我的状态”

明微笑道，右手一挥，随后异空间中卷起无数的风暴。

“代替消失一半灵魂的是电能，只要思维上转的够快就能通过电能模仿灵魂的一切运作”

“不得不说你确定很天才，比源界很多天才都可怕，可惜你出生在这个世界，如果换做源界或许你将会是最出众的一列”

姬姚微微叹气道，为明可惜。

“那就让我走的稍微开心点吧，公主殿下能否满足我”

明比任何人都熟悉自己如今的状态，靠着巨大的运算能力维持这身体还要应对战斗，或许下一次这位小公主的攻击就会彻底要了他的命。

不过做到他现在这样也不再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红莲炼心中他看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包括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时间，简直打破了他平淡的内心。

“你确定么，如今你如果不战斗以你的运算能力至少还能存活三年，可一但战斗你根本无法存活多久，你自己应该也明白吧”

姬姚小小的眉头一皱，问道，她并不希望杀死这个让她有些兴趣的人，至少让她开心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