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燚坐在他的旁边说道：“我也没有怪你。”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对我很失望的。”夏黎川眼眸微闪，似乎眼眶当中还含着泪光一样。

白燚瞬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够缓解他的情绪。

“即使你能够留下来，我已经很开心了。”白燚说道。

“师傅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都非常清楚的。”

白燚确实有些尴尬说道：“真的没有安慰你，这是我对你非常真实的期待。”

说完这句话之后，夏黎川转头看着白燚许久，随后才说道：“后来师傅你对我已经不抱希望到这种境界了。”

白燚：“……”

白燚此时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爱干嘛干嘛去，自己必不可能管他。偏偏是自己的徒弟，就是把话说重了，怕伤到他稚嫩的心。把这件事情一描带过，他竟然又觉得是自己对他不抱任何期待。

做人，真难。

做师傅，更难。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白燚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无力。

“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夏黎川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傅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觉得你很棒的。”白燚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其他的话来形容。

“可是我是最后一名诶。”夏黎川非常扫兴地说道。

“但是，你是现在唯一一个是这个辈分的人，何况就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没有学不会的徒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白燚说道。

“你咋还把这个责任揽在你自己身上？”夏黎川问道。

“我没有觉得这是个责任呐。”白燚说道。

“这样子说吧，就是我是说真的，并不是要针对你。”白燚说重话之前先把前头话给说清楚了。

夏黎川听师傅这意思似乎要给自己讲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于是转头看着师傅，如同好宝宝一样坐着眨着眼睛看着师傅。

白燚看到夏黎川这样子的时候，那话突然间就卡在喉咙里面出不来了。

“师父？”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夏黎川疑惑的问道。

白燚这才缓过神来说道：“原本用外门灵力去修炼秘境的，那就比用本门灵力艰难了十倍不止，所以你成效慢，其实可以想象的到的。”

“说白了还是我实力不行的。”夏黎川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长辈讲话，晚辈不要插嘴。”白燚见自己的话被人给拦住了，非常严肃地说道。

夏黎川不仅闭上了嘴，有些后怕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但是，我也问过我师父了，她也看到了你的努力，就才刚开始没有多久，也不用那么着急的去否定自己。更何况我既然收你为徒弟了，我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白燚说道。

“我一直都知道师傅会对我负责的。”夏黎川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会让师傅失望而已，让师傅花的心血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