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和凌志云说好了的,有事要到凌家村找他。”安然见老伯不放心的样子,解释的说道。
老伯点了点头,伸出手指了指东边,“志云家就在东边最后一家,你们去吧。哎,那孩子也是可惜了。”
安然闻言,和罗生一对视了一眼,问道,“老伯,可是有什么说法。”
“志云他爹凌松凌大郎是我们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也是这周围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童生。凌大郎在县上酒楼里当了一名账房,每月都领着不少钱,家里富裕,打小就将志云送到私塾里读书,这孩子在这上面也有天份。原本一家好好的,谁知道五年前,大郎突然在县上失踪了。这娘两为了找大郎把家里的东西都买了,凑了钱去衙门上打点,谁知......,哎,到现在还没有下落。这志云孝顺,打那时起一个人照顾这他娘,他娘身子不好,花钱也多,这不这孩子书也不读了。哎,可惜了这孩子了。”老伯见安然两人想听,说的也仔细,话里话外无不称赞这凌志云,且为他感到可惜。
安然也没想到,随便认识一个人竟然和自己要查的事有关。谢过老伯后,便去了村东边。
“安公子,是您来了。”凌志云看到安然高兴地说道,随后转头对着屋内说,“娘亲,是今日那位好心的公子。
“快,咳咳,云儿,咳咳,还不请公子进来。”屋内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声音嘶哑,其中夹杂着咳嗽声。
“哎。娘亲你慢点。”凌志云忙转过身子,小心地扶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女子皮肤白皙,脸色苍白,带着一丝病态。穿着青色粗布的衣裙,上面打着补丁,衣服虽旧,却是干干净净,朴素大方,她身上带着一股书香之气,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
“夫人,叨扰了。”安然行礼道。
“哪里,该是小妇人谢过公子才是。公子快请里边坐。”凌母忙侧开身,避开安然的行礼,真诚的说道。
“夫人不必如此,在下冒然而至,到是有事请求夫人帮忙。”安然进了屋内,看了看屋子简陋,只有桌椅等少数家具,可见其家境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