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需钱,难道我就不急需吗?”于兰芝用力地甩开她的手,“非要在这些混乱时候里添倒忙!当初说多少遍了,你不听非要扎堆他们那!混到今天这田地你是活该的!”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乔俞静听见她这么一低吼,眼泪微微停住,心里倒是撕开般疼痛,她几乎要跪倒在地,“妈,如果三天内交不出钱,我的照片可就要上传网络和公告媒体!”
“那就上传好了!”于兰芝气得说了句负气话。
“妈!”乔俞静眼泪刷刷地流,“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妈,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于兰芝见女儿哭得撕心裂肺的,心里也是一阵难受,这么大的一笔账,她真的拿不出。如果真的要去拿,得看于海申的个人资产和他公司资金……她稳住心神,想了下道:“小静,这件事你不能跟你爸说,其他人也不能说!”
乔俞静拼命点头。
于兰芝看了她一眼,“呆在外面别让人进来,我去跟你爸说几句。”
乔俞静点头,抽噎了下,其实自己也清楚母亲没有这么多钱,怕她会跟爸要钱,所以很紧张地问了一句:“妈,求你别在爸面前提这件事……”
“废话,你当你妈傻?”于兰芝皱了皱眉头,嘱咐道,“我进去后,谁也不能进来,听懂了吗?”
乔俞静愣了愣,连忙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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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现在哪里?”挽歌死命地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下一刻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箍,带着一股危险的霸道力量。
黑暗中的男人显然没有回答她的打算,单凭一只大手便将她的双和腿紧箍,腾出另一只手则继续吞噬着白嫩光滑的肌和肤带来的如同丝绸般的触感。
挽歌感到一阵窒息,她刚要呼救,却听到一阵低低的冷笑在她耳际间扬起,如同感受到了来自地府间的冰冷。
倏地她全身血液都似乎凝结在这一刻!
黑暗中,男人那双略带嘲弄的眼神毫不遮掩地打量着不断扭动的乔挽歌,下一刻,壮硕的身子便欺了上来——
猛然意识到身上男人再明显不过的意图,挽歌挣扎地更加拼命了,被秘药麻痹住的她不停地叫喊着,甚至张开口狠狠地咬在男人厚实的肩头上。
而挽歌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如同一个受惊般幼和兽的她,更加容易激起男人天生征服的兽和性!
男人轻蔑的笑裹着令人阴冷的寒荡在她的耳边,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对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时,挽歌绝望地恳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下颚被结实的大手陡然捏住,生猛而毫不怜和惜的力量使乔挽歌倍感疼和痛,下一刻,一阵陌生男人的狂狷气息便朝她袭来,将她的樱唇封住,带着贪婪而强硬的力量。
“唔——不!”乔挽歌的身子都在发颤了,她狠狠地咬了下去,一丝淡淡的血腥蔓延在她的唇边。
男人闷哼一声,显然她的行为已经将他激怒,大掌毫不怜惜地探向她,引起乔挽歌更加惊悚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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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重症监护室。
于兰芝整理一下衣着发饰,便走了进去。病穿上乔海申还戴着输氧罩,头发了夹着银鬓几丝,倒是脸上憔悴了许多,皱纹也愈加增显,不见当年雄姿英发的风采。
岁月在他身上倒是一笔一刀地雕刻出这份年老的身躯。
而她终日靠着营养补品、化妆用品勉强维持着少有的貌美,也抵不过无情的岁月。现在见他比自己老得快,老得更多,她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嘲弄的笑,“哈哈哈,海申,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老去……”
听到声响后,闭目的乔海申慢慢地睁开了浑浊的老眼,无意识般地看了看天花板,适应了昏沉的灯光,然后将视线转到眼前那个女人身上。
她穿着改装的碧蓝色月季旗袍,身材不如年轻时,但保养得好,脸庞还是白希,只是眼角因为那笑而扯出了许多眼尾纹,原来,沧桑也曾流淌过她的脸啊。
“你,你来了……”乔海申躺在病穿上,气如游丝地说道。
“嗯,来看一看你,看你到底可以死了没有。”于兰芝不客气地说道。
乔海申睁着眼眸,再次看着虚白的天花板,似叹气般:“你一直恨着我?”
于兰芝低头一笑,走到他身旁,看着他那张惨白失血的面容,摇头:“不,年轻时我是真的喜欢上你。”
乔海申听到这回答,还算欣慰了点,当初他再娶她时,她年轻而迷人,疯狂地热爱着她。他也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喜欢她下去,可是啊……“咳咳,嫁入乔家这些年,委屈了你啊。”
于兰芝优雅地微微一笑,“委屈,很委屈。服侍你这个臭男人,的确是委屈了我。”
乔海申缄默,继续听她讲道。
“更委屈我的是——你那个践人生下来的大女儿乔挽歌。”说到动怒之处,于兰芝脸容微微有些狰狞起来,“嫁给你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原来你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践人!”
“她,她早就死了……”乔海申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你何必还这样,这样……”
“是啊,你自己也知道,她早死了!”于兰芝咬咬牙,眼眸如同打磨已久的刀锋般冰冷,“别以为我不知道,逢年过节,生辰忌日,你都一个人去拜祭她!你捐建的那间小学就是在她的家乡,梦里念的都是那践人的名字!她不是早死了吗,你又何必这样念念不忘!”
乔海申看着她,灯光微微打在她面孔上,惨白、嫉妒、愤恨,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悸。
“她都死去这么多年了,你都该放下了不是?可你偏偏不忘记,”于兰芝笑了笑,“她有哪里好?背着你偷男人?还是偷你的钱去离婚?”
“住,住口!”乔海申不忍她这样说,便动气起来倒是越咳越厉害,“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会知道和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一块同穿异梦的滋味吗?你偏不让我说她,我偏要说!”于兰芝丝毫不退让,语气恶毒,步步相逼,“她就是个下和三流的陪和睡表子!她嫁给你完全是为了想得到你的钱吧!你还以为她是真心爱你的?你这个老不死的别痴心妄想了!表子还想立贞和节牌坊?说不定那个乔挽歌是她跟别的男人睡出来的野和种呢!”
“你,于兰芝,你够了!”这下,他唤她全名来。
而于兰芝倒是真怒了,眼睛一横,狠光迸出,“呵,你倒是发火起来了呢?还有很多,我得慢慢跟你说,那个贱和人在跟你之前,已经跟了好几个男人了,听说好像还为了一男人堕-胎……这样的下和贱,真是不要脸!你啊,还被蒙在鼓里!哈哈哈,你看乔挽歌长得这么漂亮,一点都不像你,也许你还在替别人养女儿呢!”
“咳咳,咳咳咳……你,你……咳咳……”乔海申用尽全力地抓起床边柜子上的东西,就往于兰芝身上扔,但是犹豫力气太小,只是砸到了地上去。于兰芝轻轻一侧身,只听见那金属砸落地上的声音,笨重而心悸。
于兰芝冷眼看着他,嘴角渗出冰讥,“想打我?你也得站起来再说。”
“你,你……”乔海申看着她,边喘气边说,“我这次叫你回来……就是为了立遗嘱的事,咳咳,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名下的资产分给三个儿女,你——一分一毫也得不到!”
听见那老头终于说出分家产的事,于兰芝冷哼了一声,挑眉走近乔海申身边,“哦?我猜——你女儿乔挽歌可能没有福气领这遗产了。”
“你,你说什么?”乔海申惊吓般地睁大眼眸,盯住于兰芝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于兰芝微微一笑,笑容染上狂妄和凶狠般,“今晚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乔海申还没听清楚她的话,她便伸手将乔海申口鼻上的输氧罩摘走!
大量的氧气离开,乔海申呼吸困难,觉得肺腑间闷呛难忍:“咳咳咳,你,你!咳咳……”
“你放心好了,等你死后,财产我将会得到一半,剩余的一半将分给小华小静……”冰冷的白炽灯流泻在于兰芝姣好的面容上,仿佛涂了致命毒汁一样。
空荡的监护室内,只听见一阵阵激烈的咳嗽声在上空充斥着。
而监护室外,小华似乎听见里面传来了咳嗽,“爸怎么了?”
乔俞静立马拦在门口:“妈在里面跟他在一起呢。”
“但是……听声音,好像爸很难受的样子……”小华担忧地问。
-本章完结-